众人嫌弃的掩住了口鼻,鄙夷的看着王参军。
木易非捏住鼻子道:“王参军,这是吃了何物?为何如此恶臭?”
王参军羞愤的满脸通红,两只绿豆眼都红了,“本参军许是吃坏了肚子,现在去方便一下!”捂着肚子起身,感觉一股气流又从不受控制的冲出来,“噗!噗!”
大家忙掩着口鼻,跑到窗子处,把脖子探出去,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王参军也顾不得说什么了,举得后门处有一阵压迫感,忙夹着腿、弯着腰往外跑,谁知后门处一连串的声音,排出的气流中夹着一股热流。
王参军感觉一顾粘稠的液体顺着裤腿往外流,虽然已经尽力往外跑了,可还是从裤腿里流到地上。
众人捂住鼻子,一脸的诡异表情。
王参军跑进净房,坐在恭桶上就起不来了,气的一个劲儿的叫骂,也不知骂的是谁。
终于肚子空了,觉得舒服了不少。颤抖着腿要站起来,却感到肚子里又一阵翻滚,忙不迭的又坐回去,直到肠子都要拉出来了,还是无法离开恭桶。
木哲武一个劲儿的派人来催,大家还等着您谈判呢,您是皇上的代言人,少了您这谈判进行不下去啊。
王参军的腿都麻了,肚子拉空了,两眼冒金星,但还是站不起来,也不知肚子里哪来这么多东西,最后排出来的都是水了。
摇摇晃晃的,眼前一黑,从恭桶上摔了下来,晕倒了。
西邵的主要领导人福王回了西邵,这边的皇上代表又倒下了,双方谈判只能不了了之。
而王参军请了大夫、吃了许多药,就是好不了,那肠子如同是直的一样,从嘴里进去的东西,下一刻就从下面喷涌而出。很多时候他是端着药碗、饭碗坐在马桶上。
好汉禁不住三泡稀,两天后王参军就已经面如死灰,连站也站不住了。
“一定、一定是有人给本参军下毒!”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查、查。”
他的随从扶着他,忍住恶心道:“查了,毫无线索,不过那两个厨娘不见了。”
王参军甩着面条儿腿往床边挪,“跑了?是她们?她们是安王的人!”
随从答道:“但没证据事情是她们做的。”
“那……哎吆!快!快!”王参军捂住肚子,又不行了。
随从闻到那恶心的气味了,实在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王参军折腾了几天就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天天昏昏沉沉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木哲武来探望了几次,与他商议进攻西邵的事。但每次不是他着急上恭房,就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木哲武只好对众将领说,请求出兵西邵,但王参军无暇顾及。所以南月军队处于蓄势待发状态,等王参军能履行参军之职时,即刻进攻。
就这样南月和西邵进入对峙阶段,谁也没主动出击,但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木哲武这天从王参军的住处回来,回到房间,问木哲平道:“五弟,事情都办妥了?”
他把劫杀王参军派往京城信使的任务交给了木哲平,木哲平虽然不是十分聪明,但办事素来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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