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离却喜欢有人在一边观摩助威,大手一挑就解开了她的腰带。
小喜子帮忙将那妃子的鞋袜脱下来,柔声道:“皇上的意思是?”
“不急!让她们死也要死是有价值,”云承离手伸进妃子裤腰,“等朕把朝堂稳定住,到时候再解决她们也不迟,四大家族都会来奔丧,到时候……”
那妃子一个寒颤,眸光惊惧。
云承离笑呵呵的望着她,那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怎么?害怕了?”
这妃子也就十五、六岁,脸吓得都发白了,但还是哆嗦着嘴唇道:“没!没,臣妾什么都没听见,臣妾只是被撩的想了……”
“既然想了,那就来吧!”云承离一把将她的裙子掀起,盖住了她的脸。
“啊!”年轻的妃子痛的尖叫,“皇上,轻……啊!疼……”
这是她第一次承宠,真的很疼,她多么希望皇上能疼惜她一些。 可是在云承离眼里女子都是骚浪的,都是口是心非的,就如同他的母妃一样。一边说着要复仇,却夜夜承欢在先皇身边;一边说着爱他,却给他下了蚀髓散;一边说着都
是为了他着想,却极力要推云沐风上位!
云承离越想越怒,也就越疯狂,听着人儿的惨叫声,脸上绽放出一个绝美而嗜血的笑容。
直到那叫声弱到要没有了气息,他才仰天嘶吼一声,然后扭断了那妃子的脖子,随手把带着血渍和污渍的帕子扔到那妃子身上,转身进了净房。
有鲜血不断的从妃子的身体里流出来,滴滴嗒嗒的滴在光亮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越积越多。
小喜子一点也没有刚才奴颜婢膝的样子,冷笑了一声,一甩佛尘,尖声叫道:“来人~”
有宫人进来,面色平静的将那妃子抬下去,麻利的处理了榻上和地上的血迹。
阿福将染血的垫子、衣裳和抹布等物收拾起来,叹息一声,又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这里发生的一切,很快就通过各种方式迅速传递,没多久就传到了桃花岛上。
云沐风看完纸条,叹息道:“这皇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怎么了?”木九久已经出了月子,正把几枝开的正好的桃花插在造型优美的琉璃花瓶内,给石头房子的沉闷添了几许生趣,这是桃花岛上第一批盛开的桃花。
云沐风走过来,将纸条递给木九久,然后从身后抱住她,手开始游走着作祟。
木九久看完轻笑一声,将纸条揉碎,弹到远处的水盆内,“那种神经病母亲生出来的,估计也不怎么正常。”
“嗯!”云沐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儿,轻声道:“岛上的桃花都开了,可以从了为夫了么?”
木九久被他撩的浑身一阵麻,伸手推开他的头,红着脸看了一眼窗子道:“你也要人观摩?”
窗户上琉璃的透明度更好了,虽然还是赶不上现代的玻璃透明,但一点都不妨碍采光,更不妨碍外面的人往里面看,当然木九久让人做了纱帘和窗帘。 云沐风眼睛一亮,喜道:“爱妃的意思是,拉上帘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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