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回头,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和光彩,神色也落寞而无助,低沉着声音,问道:“采诗,海是什么颜色的?天依然那么蓝吗?上面白云多不多?”
采诗淡漠的脸色稍稍动容,声音也放柔了几分,“海和天是一样的颜色,都是蓝的。天上有几朵白云。”
她忘了韩潇随云沐风也走南闯北、云游四海过,怎会不知海的颜色?恋爱中的女子智商让人捉急啊!
韩潇伸手在空中摸索,采诗知道他在找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抿唇站在原地没主动凑上去。
只要采诗没躲,韩潇心中就非常愉悦,三两下就抓到采诗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海水的味道真好闻,大海一定也很美。”
采诗迟疑了一下,想躲开,身形微微动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站在那里没动,任韩潇像只撒娇的大狗似的在她身上蹭。
在桅杆上跳跃着玩儿的雪球,居高临下的给了韩潇一个轻蔑的眼神,“吱吱!”装!心机鸭!
韩潇在采诗看不到的地方给了雪球一个眼刀,然后眯着眼睛靠在采诗的肩窝里,忍不住的偷偷挽唇。
木哲文安置好东西,也从船舱出来透风,走到船头,见韩潇如狗皮膏药似的黏在采诗身上,恨铁不成钢的翻了个白眼儿。
雪球从桅杆上跳下来,跃上他的肩膀,告状道:“吱吱!吱吱!”韩潇眼睛早好了!他在骗可怜的采诗。
木哲文不知它说的什么,叹口气道:“作为男人,竟像没骨头似的挂在女人身上,如此没出息!” 说着转身往船尾走,以为那里清静些。可是看到抱在一起的云沐风和木九久,他只好无奈的顿住脚步,嘟哝道:“南月的男女怎地比西邵还要开放,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搂做
一团,这不是有伤风化吗?”
“吱吱!”就是、就是!
木哲文把雪球从肩头上拽下来,捋着它的毛,缓缓走回船舱。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孤单,是不是自己也该找个伴在身边了?
他的伴儿颖慧姑娘此时却在木哲文的院子里拦住了木哲武的去路,粉面含春、杏目幽怨,声音也带着哭腔:“王爷~,你最近是怎么了?都不理人家?”
木哲武冷冷的睨着三七,声音冷的能甩出冰碴子来:“她怎么进来的?”
三七眸色一凛,“这,小的不知!”
明明已经告诉下边,任何人不能进福王的院子,怎么今天这颖慧姑娘又进来了。 “王爷~,您怎么变得颖慧都不认识了?”颖慧像没骨头似的,朝木哲武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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