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知道小喜子不探个究竟不甘心,对想杀人的采诗道:“采诗,帮我掀开帐子,烦劳御医诊断。”
采诗闻言,心中却是安定下来,木九久既然让他们看,那就肯定也做了准备,轻轻将床幔掀起一条缝隙,木九久费力的欠身探出脑袋。 只见木九久脸色苍白如纸,额头还带着点青灰,嘴唇毫无血色。大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眼周青黑。呼吸短促虚弱,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只支撑了几息,就颓然躺回枕
头上。
这副鬼样子,盖上张纸都能哭了!不用太医诊断,小喜子自己就有了断定:睿亲王妃伤的不轻!
留下皇上很多赏赐,急匆匆的回宫复命去了。
采诗忙把床帐掀起来,看着木九久那“死人”脸,关切的问道:“王妃没事吧?您是如何做到的?”
她怕木九久为此而自伤经脉。
木九久利落的坐起来,从腋窝下拿出那只拳头大小的木球,扔给采诗。
采诗条件反射的接住,一脸的不可置信,“王妃是如何做到的?”
木九久笑的高深莫测,“把它放到腋窝里,一紧一松,变换一下位置,脉搏自己掌握。”
“真的?”采诗还是不信。
“不信你自己试试!”木九久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水盆边,把脸上的粉洗掉。
这时候韩潇才拿着木哲文好不容易临时配好的装病药赶过来,见李福甩着手帕送小喜子等人走出了揽月阁。 隐在树丛后,等一行人走远后,忙去找采诗查问情况。见采诗正把一只球放到腋下,然后自己按着手腕把脉,脸上神情好奇而又惊喜,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似的
。
韩潇还没见过如此孩子气的采诗,也像发现宝贝似的冲过去就抱住了她,不由分说在她脸上、脖子上一阵乱啃。
直到两人都脸红气喘,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问道:“王妃就是用这木球顺利过关的?”
采诗难得俏皮的道:“这是秘密!”
韩潇眼睛一亮,简直爱死了这样的采诗,急吼吼的把她拖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将他压到墙上,狠狠咬住她的唇……
男人的哼声混着女子破碎的低吟声传了出来,把正查看府内建筑和地形布置防御和退路的木九久吸引过来。
木九久表示真的没听房的癖好,是二人的动静太大了。
侧耳听了听,又探头看了看,冲着身后的护卫无奈的耸耸肩:真是女大不中留,怪不得找不到采诗,原来在这里做这种不可描述的事。 韩潇的耳力因为眼盲了一段时间可是异常的灵敏,听到有人偷看,也知道是谁,但他正在兴头上,这个时候暂停可是要废了的。于是更加卖力,将采诗送上云端,自己才
卸了火。
…… 皇上天天派小喜子来探望木九久,流水般的奇珍异宝、名贵药材赏下来。这明晃晃的司马昭之心,让云沐风的气息越来越冷。每天晚上都宣示主权般的把木九久折腾的死
去活来、连连讨饶才罢休。
这天是木老太妃出殡的日子,天不亮送殡队伍就得出发。
云沐风几乎一夜没睡,早早醒了,吻着怀里还疲惫的睡着的木九久,眼里一片温柔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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