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家子弟先是一愣,随即上下打量了一番木婉灵,随即猥琐的笑道:“吆!好个俊俏的小妞儿!”
另一个世家子弟也荡笑道:“本公子见识浅薄,倒不知道这京城的小姐出门竟然不带维帽,不蒙面纱了,是想男人了吧?”
木婉灵脸通红,她一气急倒是忘了戴维帽就出来了。
那粗布旧衣书生见状,忙把木婉灵护在身后,挡住他们的视线,怒道:“锦城乃天子脚下,你等不可胡作非为!”
“吆喝!”三个锦衣书生见状,凑上前挽胳膊掳袖子的道:“就你这样的,还想来个英雄救美呢?让开!”
粗布旧衣书生将带着补丁的袍角,提起来掖在腰带上,扎起了马步,冷然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天下自有公理!”
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木婉灵后退一步,等着看这书生教训那几个衣冠禽兽。
只见与他抢冰碗的锦衣书生往前一步,一个扫堂腿,接着一个右勾拳就把他打倒在地。
呃!原来只是个花架子!
“哈哈哈!原来是个草包废物!”那三个世家子弟就要一起上,教训他。
“住手!”木婉灵厉喝,“天子脚下,竟然聚众斗殴,你们不要前途了!”
“哈哈哈!我好怕怕!”打人的世家子弟,伸手就要摸木婉灵的下巴,调戏她。
她从后堂出来,穿的又不错,掌柜也对她极为恭敬,想必是这里的东家。让一个未嫁的小姐抛头露面的出了来支应铺子,一定是个小门小户人家。他们不敢惹世家,不调戏白不调戏。
那粗布旧衣书生爬起来一把将他推开,擦擦嘴角的血,对木婉灵道:“姑娘快些进后堂去!”
“想躲?晚了!”打人的家伙还不依不饶了。
“是晚了!”突然有个丫鬟掀开后堂的门帘走了出来,将手中的维帽给木婉灵戴上,同时冲门外道:“来人!你们都是聋子吗?!”
她话音一落,呼啦一下子就进来几个家丁打扮的壮汉,一个个龙精虎猛、双目炯炯有神。
几个世家子弟虽说是外阜的旁支,但也能看出这些家丁下盘稳健,腰板挺直,不是一般的家丁,顿时就蔫了。
看样子这次是看走眼了,这地界儿,掉下一块牌匾就能砸七八个皇亲贵胄,面前这位不知是哪路的。他们飞快的互看一眼往门口缩了缩,然后就夺门而逃。
家丁问道:“小姐,追吗?”
木婉灵摇头道:“不必,给这位公子处理一下伤口吧。”
事情若是闹大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竟引的男子为她当街斗殴,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坏了。再加上以前被葛存退过婚,她这辈子算完了。
“不用不用,小生皮糙肉厚的,这点伤不碍事!”粗布旧衣书生连连摆手,一张黑脸竟然发紫起来。
他虽然瘦,但个子不矮,刚才以为装个样子,能把几个公子哥儿吓跑,谁知人家也不是纸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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