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高权重之人,在我们手中把柄的也绝不在少数。”夏妃仿佛说着很微不足道的事,“那些事情足够他们掉脑袋,所以他们不敢不听话。”
柳涵闻言恍然大悟,跟着松了一口气,也对内江湖的门派认识多了许多。
唐绝则没有过多的惊讶,因为这种事情并不是天坛神教一家在做。一个门派若想长久发展下去,一定会做这种事情。
“这件事不太对。”唐绝皱眉说道,“我们刚来到这里第二天就被警察找上门,一定不是巧合。”
“嗯。”夏妃也点了点头。要知道在克拉玛依,这家酒店谁都知道有些背景,但这些警察敢找上门来,再加上格外强硬的态度,的确很怪。
“我会派人去查。”夏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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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祝家大院。
祝家是军人世家,家里所有的男人九成以上都在军队,并且很多人身居要职。也正因如此,祝家的男人都常年住在部队里,很少会回家,更不要说回到祝家大院。
一年当中,祝家的人聚得最齐的时候,就是过年了。
但即便是过年,祝家大院也都是女人们先到,在这里忙活几天后,男人们才会陆续到齐。很多人都必须在大年三十这一天才会赶来,毕竟越是过年,军队和边防越需要小心。
夜晚九点多钟,祝家大院灯火通明。上下四代同堂,热闹非凡。最上面这一代自然是老爷子祝祥这一辈,不仅有着亲戚,还有着许多祝祥当年的战友。这些战友很多人在战争年代就没了家,祝祥就把他们接到祝家,当亲兄弟看待。
往下一辈自然就是老爷子的儿子辈。祝家的这一辈儿女比宋家旺一点,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两个儿子自然要扛起接祝祥班的重任,事实证明,这两个儿子也没让他失望。
大儿子叫做祝兴邦,小儿子叫做祝兴山,但两个儿子的年纪就差了三岁,再加上现在两个人也都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也没什么差别。
第三代,自然就是老爷子的孙子辈,祝兴邦和祝兴山的孩子们。祝兴邦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祝国,被祝家当做头号继承人培养。小儿子叫做祝京,比祝国小了三岁,也被寄予厚望。
尤其是祝家和宋家两个对头针尖对麦芒,互相比拼,都不想让自己的小辈落了下风。还好这些年宋铮和祝国的风头不相上下,让两家都能接受。
第四代,自然是老爷子的重孙子辈。祝国和祝京虽然都没有结婚,但早有其他同辈人结婚生子。这一辈年纪最大的才六岁,但在过年热闹的气氛里叽叽喳喳几句,也会让人开心不已。
祝兴邦和祝兴山都常年在燕京工作,所以回来的比较早。老爷子祝祥无论是身份和地位都需要别人去参拜,所以去大门口张罗着接人的事,自然就由他做主。
“伟田,你可算回来了!”祝兴邦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一个人后,眼睛一亮,脸上浮现喜色,连忙大步迎了过去!
祝伟田,虽然不是祝祥的儿子,但确实祝祥亲兄弟的儿子。为国家立下不少功劳,在祝家的地位很高。祝兴邦、祝兴山、祝伟田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极为要好。
祝伟田看到祝兴邦后,脸上也是浮现笑容,大步走过来,与祝兴邦狠狠相拥!
两人相拥后,祝兴邦激动说道,“咱俩又是整整一年没有见面了,你在南部,我在中部,咱俩可实在是差得太远!”
“没办法,咱的命嘛!”祝伟田嘿嘿一笑,说道,“每次坐飞机回来都会不适应,在那边上飞机的时候还穿着单衣,来到这边马上就要套上棉袄。”
“哈哈!”祝兴邦哈哈大笑,跟着伸脑袋看了看祝伟田身后,疑惑问道,“德将呢?”
祝德将,祝伟田的儿子,和祝伟田一样在南部待着,以往过年都是父子一起回来,可这一次却只见到祝伟田的身影。
“他啊,他今年过年要在军队里过了。”祝伟田嘿嘿一笑,说道,“最近咱国家南边的问题有点大,国家不放心,所以基层和部分军官都必须留在那。他级别不高,咱也不能搞特殊嘛!”
“没错。”祝兴邦伸手示意,两人一同朝着大院里面走去,皱眉说道,“现在的确是多事之秋。南部的问题大,你们演戏也不断,的确累。”
“我还好,毕竟熬过来了,坐在这个位置上做决策就可以了。”祝伟田也皱起眉头,叹气说道,“但基层的兵就不好过了,南部的问题拖了这么多年,他们可是一秒钟都不敢放松,没日没夜训练。”
“当兵么,就是这样。”祝兴邦笑了笑,说道,“咱那个时候比这还苦,条件比现在还难。想当兵,就不能怕这个!”
“哈哈,大哥说的对!”祝伟田也大笑两声,说道,“走,咱哥俩进去喝两盅,这一年来压力太大了,今晚必须好好醉他一回!”
“放心吧伟田,我告诉你,我这一年的酒量都留给今天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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