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阿里吼着,更有力地摇动着警察,警察呜咽起来,“你也知道养家,你也知道让我理解你,对吗?你知道用武力拆散一个家庭有多么容易吗?你知道被别人用武力拆散一个家庭有多么令人痛彻肺腑吗?”
“先生!”警察不由得哭喊起来,“我回去以后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我保证!我就当这件事没有过,我就为你们辩解。求求您了,放我回去吧。”
阿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手一松。警察从两米多高的地方重重地摔了下来,揉着身体哼哼起来。
“阿里……”查娜焦虑地说道。
“走,我们进屋!”由于愤怒和隐藏住了的巨大悲伤,阿里的声音显得格外粗暴、格外生硬,而且高得不正常。查娜不安地向那个警察望了一眼,然后跟着进了屋。埃尔顿殿后,但是警察叫住了他:“喂……小子!”埃尔顿转过身来,转头望着他。
“你……我见过你,对吧?那时你说你是个……嗐,我糊涂了,那时你打手势说你是个哑巴,对吗?但是我忘了,哑巴用手势也是可以说话的。我当时应该细细盘问你……告诉我,孩子,那条飞毯是不是你的?”
埃尔顿望着他,知道自己如果一开口就会被安上一个罪名。所以,他打手势说他听不懂。“别装蒜了,”警察怀疑地说道,“我看得很清楚,那条毯子就是飞进了你的房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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