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哈迪斯,你以为你现在是毫发无损吗?看看你的身体吧!*裸的连层皮儿也没有,我本想帮助你,但看现在这个样子,你显然是不需要他人的怜悯和关爱。那么,随你便咯,冤魂之剑已经破碎,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哈迪斯冷笑了起来:“哼,臭小子,没人教过你不能轻敌吗?你忘了,我哈迪斯可不是仅仅凭着一把冤魂之剑就当上冥王——世界的主宰的,那可是得有真本事才行。尼克斯!过来,我们该离开了,让乔治在这里自生自灭去吧。”
不料,尼克斯犹豫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说道:“呃……哈迪斯大人,不管您是不是这么认为,我确实觉得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乔治不计前嫌的救助我们。您不这么认为吗?”
“哼,那是他应尽的本分,”哈迪斯轻蔑地说道,“是他变出那些蛇来伤害我们的,自然也就应该负责把它们收回去。”
“可是是我们先招惹的他,他才迫不得已使用了魔法的呀。”尼克斯反对道。
乔治和他的朋友万万没有想到,他们首先救的哈迪斯不但没有被感化,还是那么顽固不化;而他们后来救的尼克斯竟然不点自通,被深深感动了。不过,这倒是件好事,少了个敌人,多了个盟友。
“哼,你不来冥界就算了。从此以后,我们分道扬镳,你的那些儿女,也甭想有好日子过!”哈迪斯愤愤地丢下一句,就不见了。
尼克斯呆呆地看着哈迪斯刚刚在过的地方,突然跪倒在地,苍白的手之舞着面孔哭了起来:“呜呜……我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啊……就要……无可救药了啊……呜呜呜……”
冠沙告诉乔治,尼克斯曾经为了让一个儿子当上死神。不惜让他毁容,并用另一个儿子的生命威胁他。尼克斯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成为世界的主宰,而她认为世界的主宰就是冥王。因为自己已经担任黑夜女神。虽然是冥界的一员,但无法进一步实现这个梦想。因此她就千方百计让自己的孩子们去替自己实现这个梦。
“看来,尼克斯已经改过自新了,”冠沙竟然是带着点儿遗憾说的,“她不再是从前那个邪恶之辈啦!可惜的是……我也不能再嘲笑她了。你说对吧,乔治?乔治?乔治?”
冠沙猛地发现,他在对着空气说话。刚刚还站在他身边的乔治已经离开了。冠沙猛地转向魁札尔科亚特尔,大声喊道:“魁札尔(魁札尔科亚特尔的简称),你有没有看到乔治?”
魁札尔科亚特尔一脸惶惑:“咦?他刚刚不是在你身旁和你说话吗?”
“是呀!但是……但是转眼之间。他怎么就不见了呢。”冠沙暴躁地来回踱步,突然站住了脚步,指着尼克斯的鼻子骂道:“混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尼克斯抬起泪迹斑斑的脸,不甘示弱地瞪着风神,不屑地说道:“好啊,我就知道,有什么黑锅都往我背上摞,有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是不是?”
“不是你?那么又是怎么……”冠沙紧锁眉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乔治连一声再见都不说就离开了?”
“也许他有急事吧,”魁札尔叹息一声。“奇怪的是,那男孩子倒不像是个没礼貌的人,却甩给我们这么个烂摊子。怎么样?我们还管不管尼克斯了?”
“不是吧?”冠沙无奈地做了一个绝望的鬼脸,“撂下一只风神翼龙和一个神经失常的女人给我们?我们可怎——”
“谁是神经失常的女人?”尼克斯低沉地嘶嘶叫着,站起身来,褐色的眼睛目光炯炯,如一把火炬般憎恶的瞪着冠沙,“要我说,这里还有两个男的。一个傲慢狂妄,是个自恋狂。一个老奸巨滑,是个鬼灵精。”
“你……”冠沙气得说不出话来。
“够了。”魁札尔挡在冠沙前面,尽管他的伤势要比冠沙重得多,“你们看那里,门那边。”
另外两人齐齐地回头,注视着那扇铁门。铁门的下面有一只细颈瓶,冠沙旋风般地冲过去,将那只细颈瓶握在手中细细打量。
“里面塞着一张纸条!”他突然惊呼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