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心再细点,早应该发现一个月前的沈江桥突然失去联络三日,这当中必有古怪。若她及时止损,也不至于后来那么痛苦。
沈江桥没有再说话,气氛顿时陷入安静。
杨梦萌见他面容严肃,以为他工作压力大,当即也不敢再继续缠他,只得温顺地坐在他身边。
黑色的迈巴赫在海门的老街头左拐又拐,最后驶上环岛大道,来到他们时常下榻、可以看到日出的海景度假酒店。
依然还是那个房间,沈江桥牵着杨梦萌进去后,还未等得及她脱下外套,便开始抱着她狠狠地吻了上。
因着沈江桥知道杨梦萌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也曾表示过尊重她的信仰,绝不会在婚前强迫她发生关系。
然而,此时的沈江桥却像失控了的野兽一般,开始上下其手,杨梦萌也有点被吓到,开始挣扎着喊停。
直到过后很多个月,杨梦萌想起那一晚沈江桥的失控,才明白他早已打定主意要与傅臻成婚,于是那晚上他自私地想与自己发生关系,让自己违背信仰,跌入地狱,破罐子破摔,抛弃原则,成为他的地下-情-人。
而这边,发现自己失态了的沈江桥,痛苦地从杨梦萌身上翻了下来,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见他这样,杨梦萌一时也有些无措,只能飞快地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侧过身抱着他,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
“大叔,你今天是怎么啦?不是说好等我毕业,咱们结了婚才那个的吗?”
“小萌,对不起。”
沈江桥说着,从床上坐起了身体,他的眼睛看向杨梦萌穿着湿袜子搁在床尾的脚,温热的大手倏地握了上去,发现她的脚冰凉冰凉的。
“怎么穿着湿袜子呢?”他转过头看向还躺在床上的杨梦萌。
杨梦萌吐了吐舌头,红着脸说道:“刚才出来找你太急了,帆布鞋被雨水打湿了。”
“这么冷的天穿什么帆布鞋?买点好的防水运动鞋穿。”
“那种运动鞋多贵呀,一双是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呢。”
正看着杨梦萌的沈江桥,眼神倏地变得深沉,最后仿佛行成一个巨大的黑洞,似乎要将杨梦萌吸到他的眼底。
在他的眼中,如此纯真朴实的杨梦萌,他如何忍心让她过上那种连他都嫌恶的攀比成风、勾心斗角的生活?
而杨梦萌见沈江桥不言语,只是沉着脸看自己,当即以为他又在生气自己不用他的卡,于是便急急地解释道:“你给我的卡,我钱用完会用的啦,一会儿我就网上狂刷好吗?大叔你别生气嘛!”
听了杨梦萌的解释,沈江桥依然是沉着脸不说话,他倏地下了床,打电话让酒店送了一个脸盆和一双干净的女袜进来,然后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从浴室里接了满满一盆水出来。
杨梦萌正坐在床尾凳上,他干脆就将热水端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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