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以为南照将军即将反击之时——
南照竟在众人眼皮底下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了……
消失了……
了……
松鸣大跌眼镜,转眼之间,却又大汗淋漓,直觉自己倒霉,竟得罪了这么厉害的团队,连将军大人都逃命了,自己又有何能耐自保,本想夺路而逃,却被主持台废墟下的响动,给吸引了注意力。
一片混乱的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一只猪头从主持台坍塌的废墟里爬了出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擦干睡觉时呼噜一脸的口水,怔怔问道:
“额……大会开到哪了?”
悬在半空的院长和长老们,此时哭笑不得地望着卢梭,只有包括松鸣越在内的极大数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原来一直在睡觉吗?!
在如此惊险的会场,这家伙居然能睡得着?!
到底是个不得了的厉害家伙?还是仅仅只是一头遵从天性的嗜睡的猪?
连松鸣也不禁发出这些问号,紧紧盯着不远处这个和他有过一同偷窥经历的红猪。
阿莫尔-卢梭见到索德曼,虽然此时是二人第一次见面,但是不知为何却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对那一柄长到亮瞎人眼的道剑,生出一种久违的厌烦。
于是咧嘴问道:
“你是叫索德曼?”
索德曼也一时怔住,没有立即去追南照将军:
“所以……?”
“令人意外陌生的名字,但是我猜。咱俩以前就见过面吧。”
索德曼挠了挠那散乱的金发:
“我没有多少关于猪的印象。”
一旁的巴巴罗萨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废话,有些不耐烦了:
“索德曼,跟头猪废话什么?砍了他!别让南照跑远了。”
卢梭(红猪)拿起腰佩的铁剑,吹了吹剑鞘上面的灰尘,觉得不太满意,又拔开剑刃吹了吹,确认毫无尘垢之后,方才将剑收回了剑鞘:
“可我记得你呢,以及你那令人生厌的骷髅脸……你,还要动手吗?”
巴巴罗萨闻之一惊,因为索德曼正好有一个时常揣在怀里的骷髅面具,这红猪怎会知道?
索德曼眉头一紧,散漫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谨慎:
“不必……走了。”
巴巴罗萨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这就走了?”
连卢梭也颇感意外,心想:
“这家伙原来是这么好说话吗?还是他身上的伤……看来比我还要严重得多啊,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脑袋里。帝拉格尔,我可不记得你还有取人记忆的本事!难道在七人之外,还有旁人?想不起来了,头疼,头疼……”
见敌人在重伤南照将军之后,还妄图逃走,作为此次大会的东家,蓝庭真人自然不会答应,只见他示意身旁三位长老,随后掐诀喊道:
“这就想走?土石道,天外来石!”
三大长老也跟着一齐出招:
“千金道,追身万剑诀!”
“鸣音道,天雷空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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