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认识严初夏后,他连续两天和她这么近距离接触……实在是有些不习惯。
好不容易把严初夏送到卧室,夜寒泽还没来得急歇口气,居然被她一把掀翻在床上。
严初夏眯着眼睛,像只小醉猫爬上来,揪着他的衣领说:“小可爱,你要走啦?”
“严初夏……很晚了,我要回家了。”夜寒泽吞了吞口水,支吾着说。
他就像只可怜的小白兔,被严初夏这只大灰狼盯着,盯得有些心虚。
“嗯?你要回家?”严初夏一愣,眯着眼睛,脸颊是因为醉酒后的微红,“还早呢,你是不是好兄弟,是就留下陪我玩游戏!”
“别闹了,真的很晚了。”夜寒泽想推开她起身,这才发现严初夏的力气打得可怕。
他轻轻一推,她居然纹丝不动,腿将他包的更紧了。
“不准走!”严初夏张开双臂,狠狠砸在夜寒泽耳旁的床上,“来,我们玩游戏,谁输了就脱衣服……脱完的……就……就去楼下倮跑一圈!”
“严初夏!”夜寒泽这下是怕了,他觉得眼前的不是个女人,而是个可怕的疯子。
谁知道他一挣扎,把醉酒的严初夏惹怒了,两人就这么纠缠起来,严初夏的手机都被打到了一旁的地上。
夜寒泽不是敌不过她,只是怕自己用劲太大会弄伤她。
严初夏喝醉后很可怕,力气又大,又不讲道理,望着他的眼神就像狼在看小白兔。
恍惚间,夜寒泽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严初夏的房间里挣扎出来,连忙离开了。
站在电梯里,他的心口还在起伏,呼吸也有点沉。
西装早就被严初夏拉扯地有些凌乱,上面几颗扣子早就不知道飞去哪里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强迫那啥了一样。
夜寒泽过了好一会才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长长地呼出口气。
他像逃似的离开了这里,回家后又立刻回了房间,只是和白念依简单打了个招呼。
本想休息一会再去洗澡,可他就像入了魔般,眼前不断浮现刚才在房间发生的事。
严初夏带着醉意的笑容,还有她近在咫尺的呼吸,不断在夜寒泽耳旁变得清晰起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连带身上的温度都在升高。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夜寒泽马上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将龙头拧到冷水那边,冲了好一会的冷水澡。
等到他出来时,外面隐约听到了夜南梦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家里吗?
夜寒泽换上家居服下了楼,果不其然看见夜南梦和白念依围坐在一起吃宵夜。
夜家的女人胃口果然非同凡响,怕是白念依的优良传统。
见夜寒泽下了楼,夜南梦嘴里吃着蛋挞招呼他一起:“寒泽,快来,新鲜出炉的!还热着呢!”
“你怎么回来了?”夜寒泽接过吃了一口。
“什么话?”夜南梦白了他一眼,“我嫁出去就不能回来了吗?”
“我就随口问问嘛,姐夫允许你这么晚跑出来?”
“言言和他一起出差去玩了,我没事做,就回来住呗!”夜南梦说。
她突然打住话,瞟了一眼一旁的白念依,马上急急忙忙拉着夜寒泽上了楼,等到四处没人了,才小心翼翼问:“寒泽,你是不是交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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