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一直不好,却就是受了他的诅咒了,好不了了!你们却也赶紧逃吧,他的戾气却是重的很呢……”
掌门却只是一个反手,便是将禁锢住他的人一掌击落。
随即便只见屋中人影交错,瓷器与铁器乒乓落地的清脆响声响斥在整个屋内,同时牵动着屋外众人焦灼且担忧的心。
交手的剑尖相碰撞与器物落地的声音却也未持续太久,只见得烛火落灭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屋中便是重获安静了。
却只随即听到咿呀一声响,房门终是在此刻打开了。
出来的是二长老,只见他此刻发梢有些凌乱,衣袂也是有些褶皱,不难看出便是刚才交手的结果。
“你们进来。”一声吩咐后,便是随即拂袖朝屋内走去。
屋中烛火重新点燃。
众人进屋时,便只见掌门此刻紧闭着双眸,正躺在床榻之上昏睡。
只听候在一旁的二长老对着坐在床头正给掌门把脉的中年妇女开口道:“三娘,掌门今日却是怎么了?”
中年妇女回过头,目光有些隐晦道:“和前几次发病很是相像,却是奇怪的打紧。我活了这么久,却是都没见过像掌门这般的场景的。按着寻常治病疗伤的方法却是找不到病源究竟在何处。怕是真就如掌门自己所说是鬼怪所扰,恐怕还需得找一个……”
“三娘!”
二长老一声呵斥:“你刚刚却不是同我们这么说的呢。”
随即便只见三娘面色微变间,带着歉意地笑道:“看我年纪大了有些忘了,当初我在医书中见过大抵的案例,虽不太相像,想来根源是一致的。当下先让掌门休息一夜,我回去再查找一番医书,想来便是会寻得解决的办法的。”
当下说完,便是把弟子熬好的药给掌门服用下了。
随即,便只见二长老回过头向围在床榻旁的众弟子解释道:“却是听见三娘所说的了?平日里不让你们知道,怕的就是人多嘴杂,坏了门派中的规矩。今日你们听着了,却是还就私下嚼舌根了?”
然则,一语毕,众人的面色却都没有变,反倒是愈加有些担忧,当下终有一人开口道:“二长老,那屋门……”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只听得二长老呵斥道:“愚昧!不过是仇视着门派的对敌,寻着门派中有空隙的这些时日,弄出来搅乱人心的罢了!”
听得这话,众人也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
只听得那弟子道:“却是弟子愚昧了!”
闻言,二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掌门当下却是要休息了,你们也早些去休息。”
“是!”
众人待要离开,却只听得原本陷入昏睡的掌门却是于此刻再度惊呼出声:“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声音竟是比之前更加凄惨怪异。
二长老皱眉:“掌门?”
“我要死了,我当真要死了,却是当年真就不该违逆了天道去杀……”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是只见二长老一个并指如剑地点昏了掌门,随即沉声道:“掌门却是病又犯下了,你们快些下去!”
众人当下心中犯疑,却也是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便是乖巧地退下了。
当下,原本躲在屋檐观看的三人也是早一步离去了。
却是三人无误,其中还多了早些时候神秘地在明隐村出现的子衿。
她不说,他们二人却也无法问出些其中的缘故。
况在明隐村时她的能耐二人也是见识过,自也是不好用强的。
当下三人已是换回之前的装扮,却是倚在走廊的石凳之上,思忖着今日之时。
“姐,你却是叫我好找,我寻了好些地方才是寻到你的。”当下还是子衿先开口道。
打破这有些沉重的氛围,绿珠当即挑眉道:“你真是我妹?”
闻言,子衿反倒是转身双手枕在头上,悠悠道:“你猜?”
绿珠审视着她,待还欲说些什么,却是便听得前方传来一急促的脚步声。
“三娘?”绿珠喃喃道。
只见迎面走来之人正是刚才给掌门喂药之妇人。
三娘的脚步很快,不一会儿便是从三人身边快步走过。
当下绿珠眼眸被她的绣花鞋上的泥泞给吸引住,便是随即开声挽留道:“三娘,你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去哪啊?”
三娘停下脚步,疑惑地转头看了三人片刻,便开口道:“你们却是?”
绿珠施了一礼笑道:“三娘不认得我们自是自然的,我们不过是门派中新招的弟子。”
三娘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道:“哦。我现下是去急着给掌门熬药呢,掌门的病却是又犯了,便先走一步了。”
当下朝他们一点头,便是再度转身离去。
绕过一个转弯,便是没了踪影。
再见不到她的身影,绿珠喃喃道:“她鞋子上怎么这么多泥土?”
子衿眼眸微动,却是随即满不在乎地答道:“管她呢,想来不过是这在这穷乡僻壤的山间采摘东西时沾上的吧。”
闻言,绿珠却是当即否认地摇了摇头道:“不,泥土是湿的,却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出了派门再回来的。”
子衿沉默了片刻,却是随即又答道:“这门派之中也不是没有泥地的,却难不成没可能是在门派中走路时沾上的?”
当下绿珠眼眸深邃,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却也不再言语。
姚锦墨自始至终都未曾说出一句话,眼眸却始终打量着子衿。
子衿也当做没看到他一般,任由他这般打量着。
“掌门殁了了,掌门殁了!”
当下沉默却是被前方再度扰动的声音给打破。
“母亲?绿珠一愣,口中喃喃道。
却是随即便拉住姚锦墨的长袖,急切道:姚锦墨,你带我追上那妇人!”
“姐!”见状,子衿眼眸一变,连忙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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