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课上的同窗和礼仪课不相同,多了不少新面孔,也少了好几个人。
书写课上,那个对冬儿很有善意的徐诗语的课桌挨着冬儿,在冬儿首先问好之后,徐诗语回了话,成了冬儿和妮子在女学里第一个搭讪成功的人。
相识之后,徐诗语向冬儿两个介绍了好多女学的情况,其中就包括了女学中各个学科、各个层级的学业特点和不同。
课下听徐诗语说,那些书写课上少了的几个人的底子好,来这里主要还是学一学高标准的礼仪规范,书写这样司空见惯的技能当然用不着和她们这些没根底的人一起学。人家这些人的琴棋书画课业原本就有功底,来女学除了必要的主修课业,另外要上的选修课,一则是进一步进修,二则是和同样有功底的同窗交流。所以她们分别在各个选修课的中级班或者高级班。
这些底子好的人里面,就包括了礼仪课上质疑冬儿两个人穿着的那个紫衣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叫姚静,家里做的是酒楼生意,府州城五家最大的酒楼,其中三家是她家的。姚静是姚家大老爷的三女,姚家的女儿据说都教养的不错,以期成年以后能够嫁入显贵之家,给家族某得更大利益。
冬儿听到徐诗语介绍姚家的事情,不由想起来罗木匠,原来不同阶层都有这样的人家。
之后冬儿和妮子分别开了规矩和女红课业,还浅浅的算是结交了几个家世不算太好的女孩子。
再之后就是循规蹈矩的上学、放学、做作业,偶尔还和那几个结识了的女孩子们一起利用闲暇时间串个门、聊个天。
冬儿姐妹两个的女学生活进行的还算不错,
由于两个人的选修课少,下半晌的时间挺充足,两人基本上都用来练字了。
冬儿一向认为一件事情的发展水到渠成最好,用不着太刻意。所以也就没有特意的和哪个教习、教工套近乎,更没有刻意的结交同学、闺蜜什么的。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由于不太用心、亦或是不擅长的缘故,冬儿的各个必修课学的马马虎虎,只能算过得去。而妮子却学得认真,表现又出乎意料的闺秀、优秀,总能得到教授三个课业教习的赞赏,硬是把冬儿甩了好几条街。
在一堂规矩课上妮子又得到孙教习的飘扬。从学堂下来,和徐诗语、冬儿一伙儿的乔秀妍一边往寝室方向走,一边笑话冬儿:“杨冬儿,你这姐姐怎么当得?这都多长时间了,三个课程的教习,仅仅提过你有数的几次,还都是点醒你的错处。看看人家你妹子,哪个课堂上教习要是没有表扬妮子两次,就下不来课。”
冬儿一听立马做吃惊状,大惊道:“难道咱们昨天上了一堂假的礼仪课?昨天,王教习好像没夸奖我妹子啊。”
乔秀妍和徐诗语听得楞了一下,才回过味来。
乔秀妍笑骂道:“还能上一节假课?亏你想的出来?”
冬儿笑道:“不是你说的教习要是不表扬我妹子两次,这堂课都下不来嘛。我这不过是顺着你的话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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