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语听了冬儿的解释,点头道:“要是这样就对了,要是认真说起来,这事情最初你没丝毫错处。就算上次的绣艺课你在没有充足理由的情况下缺课,梁教习也不该让你一个女孩子去面壁的。”
乔秀妍想知道的不是这些,她在一旁心急的扒拉着她,说道:“看你都说了些什么?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转头问冬儿,“冬儿,你说的霓霞染坊,是张六爷的买卖吧?那个主事廉伯是不是按照张六爷的意思,和女学打招呼照顾你?你很得张六爷看重?”
徐诗语被乔秀妍扒拉的很是气恼,听到她一连串的的问话却笑起来,“冬儿,你不是说,阿妍问话简洁扼要、有重点吗?看看,这就来问你了。这么多的疑惑,你可得一一说给我们听。”
冬儿的眼睛在房间里溜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想好怎么回答乔秀妍的问话,只好想着把话题转开,“这个,我年纪还小时,就在染坊做事,所以廉伯一直多有照顾。他现在托人照顾我也没错啊。”
乔秀妍却不相信冬儿的回答:“就算这个廉伯愿意照顾你,他也不过是帮着东家照看买卖的掌柜,他哪有那么大的面子来咱们女学请托事情?”
乔秀妍继续拆穿她:“你这说法是糊弄我们呢,大家都说,你能来这里,就是因为张六爷看重你能干。现在,居然还能托人额外的照顾你,那就是说,张六爷不单单是看重你能干这么简单,他是不是还,那个,那个钟情于你?”
本来还想着看冬儿笑话的徐诗语,说什么也没想到乔秀妍最后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地上。晃了两晃,坐稳当了,点着乔秀妍斥责道:“亏你还是个女孩子,这么不知羞的话,你也说的出来。”
这么一来,就没有冬儿说话的机会了,乔秀妍立即反驳道:“怎么了,问一问都不行吗?冬儿和张六爷是订了亲事的,就算钟情,那也是好事,又不是私下里来往。”
徐诗语数落道:“你才多大,又没有定亲,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议论男女之事,难道你做还对了?”
乔秀妍根本不赞同徐诗语的说教,嗤道:“你已经定了亲事,多的当然不能想了。我和你不一样,正因为没定亲,才更要好好问问。我以后找夫君,就要找个能钟情与我的夫君,就像张六爷钟情于冬儿这样的。”
冬儿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该插嘴了,忙对妮子说道:“妮子,你出去玩一会儿再回来。”
妮子扭着身子,不肯动。
冬儿又去说乔秀妍:“真不知道你整天都想些什么,谁和你说张六爷钟情什么的了?你和女学这么多学生一个院子里这么长时间,都有许多不了解的人。男子,你哪有接触的机会,怎么能知道谁会不会钟情。你再这样说,就把我家妮子也带坏了。”
乔秀妍撇嘴道:“你们这些伪善之徒,我不过说几句实话,就被你们这样嫌弃。我又没说看中了哪个男子,你们就急成这样。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想过,希望自己能找个可心的夫君,找个一心只疼爱自己、不花心的男子?”
徐诗语正色说道:“这个丫头疯了,越说越不成话了。婚嫁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这样,小小年纪就一心想着、挂在嘴上的?”
冬儿也说她:“阿妍,你才多大?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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