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章 他们才是赢家
乔唯和沈亦然等人不知道地下室里发生的事情，他们和庄园里守着的保镖道别后，就出门上了车，由领路的保镖驾驶着车辆回去了。
路上，沈亦然把玩着童童的短发，将她的头发绑起来又散开，散开又绑起来的，见乔唯和安安一路默不作声，想了想说道：“我们就这么回去，会不会有点太便宜露娜了？”
“不会。”乔唯微微侧头看向沈亦然，轻声说道，“直接弄死她，才是便宜了她呢。”
“这话怎么说？”沈亦然疑惑了，眨了眨眼问道。
乔唯解释道：“弄死她，固然能让我们一时开心，但对于露娜来说，反而是个解脱。毕竟人死了，就什么感觉也没了。你说是吧？”
沈亦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乔唯继续说道：“伤害一个人，肉体上的伤害是最低等的手段，精神上的伤害才是高级手段。你想想看，露娜原本以为文眉活的好好的，我突然告诉她，不止文章，就连文眉也因为她的拖累，死了，她是不是会非常愧疚、痛苦？”
沈亦然设身处地的想了想，非常笃定的点了下头，说道：“会！”
乔唯笑了，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等死的过程。露娜明知自己的死期，却又无能为力，再加上对文章和文眉的死的愧疚、痛苦，两件事合起来是不是非常……”
乔唯纠结了下措词，说道：“折磨？”
沈亦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攻心计吧？”
安安和童童两小只似懂非懂的听着乔唯和沈亦然的对话，问道：“什么是攻心鸡啊？好吃吗？”
乔唯：“……”
沈亦然：“……”
惨了，忘了车里还有两位小祖宗了。
乔唯和沈亦然面面相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保镖驾驶着车子进了庄园大门，在院子里停了下来，那里已经有五辆车子停着了。乔唯推开车门下车，看见那五辆车子，眼睛一亮，立即看向沈亦然道：“是他们回来了吗？”
“应该是吧。”沈亦然看了两眼车牌号，认出其中一辆早上和他们一块儿出去过，说道。
金格拎着包从车上走了下来，“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进去吧。”
“嗯。”乔唯被金格这么一说，想起顾天屹没有和他们一起活动，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脚步沉稳的往大厅里走。
进了大厅，没看见封远泽等人，乔唯问路过的下人道：“威廉姆先生回来了吗？”
“还没有。”下人恭敬的答道。
沈亦然追问道：“那封远泽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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