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闻言,低声叹道:“我是一名衙役,经常去春盈包子摊上买包子,一来二去,我们便熟识了,也了解了一些她的事情,得知她过得不好,我也很难过。后来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春盈,可是她却已为人妇,我也无可奈何,等到碰上赵姑娘,我才心里又有了希望。”
赵暖接言道:“正是这话,春盈是个好姑娘,就这样磋磨一辈子,实在是太委屈了。我看着张寒比那霍思远要强上十倍,像霍思远那样的男人,实在是欠打,张寒早就有心痛打霍思远一顿,为春盈出气。可是,又顾虑到春盈的名声,所以只能作罢。”
白素锦也听明白了几分,原来,张寒和江春盈日久生情,他想和江春盈结婚,但江春盈早己经是霍思远的妻子了,但是江春盈过的并不好,所以张寒便协同赵暖,来红娘铺找自己商议的目的,就是尽快设计让霍思远写下休书,然后他便能和江春盈有情人终成眷属。
“江夫人最近如何?”白素锦关切的问道。
赵暖叹了口气,方道:“能怎么样,摊上这么个不晓事的混蛋,每日辛苦劳作也就罢了,还要挨打受气,这样的日子,我看着都替她难过,只盼着她尽早与那霍思远解除关系,如此还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白素锦也叹了口气,缓声问:“赵姑娘既然有备而来,不知赵姑娘有何妙计?”
赵暖正色道:“依着我的意思,老板娘还是及早向霍思远说明,陈小姐的婚事已经无望,让他死心,然后再给他介绍一个富户之女,骗取他的彩礼,并让他写下休书,让他人财两失。”
白素锦皱了皱眉,犹自不解道:“我听的糊涂,赵姑娘再说的详细一些。”
赵暖低声又向白素锦说了几句,白素锦一面听着,一面展眉微笑,末了方道:“赵姑娘的主意果然更好一些,就这样办。”
霍家。
白素锦从一进门,就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霍思远见状,脸色也是变了又变,急忙问道:“白夫人这是怎么了,尚书大人那边怎么说?”
白素锦一副十分气恼的模样,大声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受到尚书大人好一顿排挤,你自己已有妻室,又说休妻,我想着,这也并无大碍,便向尚书大人言明。结果尚书大人雷霆大怒,把我骂了一顿,说是自己的闺女怎么说也是千金小姐,未成婚的青年才俊多的是,怎么会当人家的填房,所以已经一口回绝了这门亲事。”
霍思远闻听此言,脸色也是很不好看,双拳紧握,似乎想要找个人打一顿出气,只是江春盈出去卖包子了,白素锦又是个外人,总不好发作出来,强自平定心神道:“尚书大人既然已经说了话,想必再没有回旋余地,也罢,白夫人辛苦了,既然此事不成,我也知道了,还请回去吧!”
白素锦微微一笑,才道:“有祸就有福,尚书大人那里的不成,却不想有一个富户之女,正当谈婚论嫁,我想着,你已经休妻,如今只有一人,倒也般配。”
霍思远闻言,眼前一亮,忙道:“白夫人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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