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疼痛传来,白素锦的发丝早就凌乱散落,因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白素锦竟是满头大汗,还有几根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
郭逸风的动作粗暴而迅猛,剧烈的运动使得郭逸风脸色红润,身上早就被汗水湿透,然而从未有过的快意却让郭逸风丝毫不觉乏累,反而如同上瘾一般,越来越猛烈的奋战着……
“轻点,轻点,疼,啊,啊……”白素锦抵挡不住郭逸风的奋力进攻,只觉得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却又感到无比的欢快,竟是顾不得羞耻,口中只是呜呜的叫喊着。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巫山云雨魂欲断,梨花点点落春心。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之久,郭逸风用尽力气将积蓄已久的精华爆发出来,白素锦早已经被折腾的没有了什么力气,只是急促的呼吸着,叫喊着。
白素锦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消魂蚀骨的感觉,只觉得腰膝酸软,骨头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等到郭逸风从自己的身上起来,白素锦早已嗓音沙哑,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不得不说,郭逸风的体魄真不是盖的,白素锦已经累得只想睡觉了,郭逸风却还是精神饱满,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中气十足地说:“夫人,我厉害吗,我先歇一会儿,然后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白素锦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你厉害,你真厉害,我,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郭逸风继续调笑道:“你就在这里睡,用不用我把你送回房去?”
白素锦瞟了郭逸风一眼,不屑道:“我现在可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估计你折腾了半天,也没多少力气了吧!你送我回房,怎么送,难不成你还有力气抱我回去?”
郭逸风一副呆萌的表情,含笑点了点头,很轻松的跳下了床,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身上沾着的少许梨花,又回头看向白素锦,笑问道:“用不用我帮你清洗一下?”
白素锦本来想说不用了,但这样脏兮兮的回房,自己也罢了,还有个紫鹃,总归是不太好,只好道:“也好,反正我也动不了身,你给我洗一下好了。”
郭逸风乐得自在,连忙走了过来,看了看白素锦的桃红之处,殷勤的用一块湿毛巾擦拭干净,一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白素锦看着郭逸风俯着身子,眼睛盯着自己的下面,拿着毛巾的手起初只是纯粹的擦拭,到了后来却变成了明显的引逗,手指轻轻划过红嫩的蓓蕾,白素锦又一次陷入热切的期盼之中,欲罢不能,忍不住轻声呻吟。
郭逸风本来已经克制住的情欲,在白素锦的呻吟声中,又一次被挑动了起来,炙热与蓬勃,已经让郭逸风情难自禁了,他迅速丢开手中的毛巾,铁杆银枪又一次坚挺起来。
白素锦本是乏累至极了,赶忙道:“不行,不行,明天再说吧,我今晚真的累得很了,你冷静一下,送我回房去吧!”
郭逸风兴致既起,哪有还未开战,就鸣枪收兵的道理。他不由分说,就把高涨蓬勃如钢如铁的阳锋用力一挺,轻而易举的就攻进了白素锦湿润的幽谷,随后就开始了疯狂的律动,猛烈地撞击着白素锦最柔最嫩,最酥最软的花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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