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泮心跳的飞快,嘴角扬的老高,浑身筋肉绷紧。
她的小姑娘,这是愿意呢!
身下的人儿眸子一时如云雾般朦胧,一时又似水洗般清澈,徐泮如坠云端,脑袋探了过去,凑到了于小灵的脸前
于小灵虽然被徐泮这忽上忽下弄得头晕目眩,可她觉得这个势头好像是对的。
程氏怎么说来着?男子好像都爱的上头。
爱在上头的男子,俯身看见自己妻子,见她并没有紧张害怕的样子,心中更加笃定起来。
她是真真正正地嫁给自己了,而不是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带着权宜之计的意味嫁过来。
徐泮好像跳进了蜜罐儿里,只觉得自己从内到外的发甜,不仅自己发甜,他更在那人儿的呼吸中闻到了幽香。
“灵儿……”他喊她。
低哑的嗓音,伴着情欲的冲动,似在喊她,也似在问她,好像在等待着最后的允令。
于小灵听懂了他的意思,还没想到这孩子还这般的尊重她的意愿。
她刚想笑着点头,要借他一臂之力,成就自己转世的大事情,忽然觉得,下腹一阵疼痛,身下隐有热流滚出。
她忽的睁大了眼睛,脸色再不及方才舒展,带着紧张又惊吓的神色,看的徐泮心中一紧。
她这是,不愿意了?!
徐泮浑身紧绷,却不似刚才那个被欲火冲催动,而是带着难以言说的僵硬与失落。
眸中染上一层暗色,他缓缓抬起来身子,按下心中的酸涩,刚想说两句劝慰的话,缓和一下僵硬的场面,便见于小灵也就是他的势,快速地起了身。
这下徐泮心里的兴头当真跌至了谷底。
刚才他觉得自己有多甜,此刻就有多酸,甚至是苦。
“灵儿?我……”他想说什么:“却还没说出口,便被于小灵匆忙的离去打断了。瞬间,芙蓉帐下只留了徐泮一人,尴尬在当场。
于小灵来不及提上鞋子,飞快的跑进净房,手脚麻利地检查了一番,果然程氏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
她那东一榔头西一锤的月事,来了。
按理说,洞房花烛夜这样的要紧时日,都会选在姑娘不来月事的时候。
钦天监会推算出好几个差不多的好日头,分布在一个月的上中下旬,然后由女方家挑选。
可惜于小灵的小日子总是定不下来,有时早了有时晚了都不好说。程氏特意选十月初十这一天,觉得还保险些。谁曾想,于小灵这月事一下子早来了五六天,正好就撞在了这洞房花烛夜头上。
于小灵在净房苦笑,她的转世大事呀,看来只能往后推了。
她正想着要吧暖橘温杏她们叫进来,给她准备月事带子,却听到徐泮低声在外头道:“灵儿,你若是不愿意便罢了……此事是我不好,太过鲁莽,往后……你不点头,我再不敢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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