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梅花,十二把快刀。
刀刀相错,如天罗地网。
“嘿嘿有意思。”说话的是轿子左旁的灰袍人,他脸上带着面具,说话声音苍哑哑的,他率先就要窜入一朵梅花中,那梅花六刀也不拦他,任他入阵中,只是随后六刀向内,却是容不得他出去。
见其入了阵,另外一灰袍人缓缓的摇了摇头,也不管他,径直往另外一朵梅花而去,但不同先前那位,不入阵,只在外面游斗。
两个铁塔汉子也不出手,守在门口只盯着那轿子。
入阵那灰袍人使得是一把细柳剑,剑快却轻盈,而那刀本就是最擅长砍杀,这梅花六刀更是奇快,以这轻盈娇细的细柳剑对敌,这人实在不智,张天师忍不住道:“就用此剑对敌,他怕走不过……”话未说完,那用剑灰衣人自腰上一抹,一道晶莹挥去,光带九节一下将三把刀缠住,其在一扑,细柳剑一剑斩下!
这六人默契不凡,三人才一失刀,另三人便反应过来,最近一人奋力一挡,弹开细柳剑,余下两人更是还回砍一刀,灰袍人九节光带拖回来,架住一刀,再闪过一刀,退出战圈,手一抖,九节光带盘在他手腕上,这时众人才看清他所用的乃是一条九节鞭,只是那九节鞭上光华如镜面,被那月光一照,才化作九节光带。
“居然用的奇门兵器。”江湖上用奇门兵器的不少,但用奇门兵器的正派人士却是少,细柳剑也是剑走偏锋的武器,这人怕是邪派黑道中人,云陌尘想时候,回头看了眼张天师,却见其皱眉,面色难看。
“天师怎么了?”云陌尘问道。
张天师深吸了口气,摇摇头道:“没事,许是我想多了。”见张天师不想说,云陌尘也不追问。
那灰袍人用出奇门兵器后,和那六刀战在一起,他奇门诡异,让人防不胜防,但六刀却是军中沙场中走出来的人,虽不知他奇门兵器走动轨迹,但每每有危险时候,都能心中有感及时躲开,加上他们反应快,配合默契,两边却是平分秋色。
至于另外一边,另外一个灰袍人也早已和另外六刀交上手上,他用的是掌法,看不出套路,但掌力厚重,真气附在掌上,六人刀劈砍在上面,反震的各自手疼,他也不着急拿下那六人,只将六人带开,不挡在轿子前面。
这时,轿中那人声音又徐徐响起:“里面是谌大将军吗?”他似乎是休息够了,说话中气越来越足。
左手铁塔汉子叱道:“你还问,快滚!”
右手铁塔汉子喝道:“在说一句,爷爷我要你的命。”
这两铁塔汉子,一左一右站在那里,呵斥时候,忒像两只熊罢。
“呵呵。”轿里的人笑了,“一直听说谌大将军麾下有两个虎狼勇士,‘熊罢’近卫,想必就是你们了吧?”
左手那铁塔汉子脸一扬击打了下自己门板宽的胸膛道:“没错,我就是你熊爷爷,那是你霸爷爷。”
霸姓铁塔汉子却问了一句:“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多次问我家将军。”
轿里的人此时却不在理会他们,反继续朝屋内问道:“谌将军,你还活着吗?”
屋内却是死一般沉寂,‘熊罢’二人面色颇是不好看,霸狠狠道:“天色太晚,将军睡了。”
“呵呵。”轿中人笑的更是开心:“先是中了专散人内劲的极乐散,后又中了坏人罡气内息的三式夺魄针,我又加上了败人气血,引人旧伤的引灵香,谌将军果真无事吗?”
霸汉子面色越来越难看,熊汉子则是自己叫道:“好啊,原来是你害的将军吐血的啊!”
轿中人微讶,随后笑了:“哦?他真的旧伤复发了啊。”被人掏出话来,熊汉子气的脸色通红,哇呀呀叫出来:“贼子,找死!”说着就要冲出去。
“等等。”霸汉子一手拦住熊汉子,继续冲轿子内人道:“你不会真是为谋害我家将军来的吧?”
轿中人一顿,想了下道:“本就不是冲这大将军来的,大将军这样神勇的人物,我等哪能狠心加害他?不过。”轿子中人似乎有些顾忌,等了老久才继续说道:“不过大将军千不该万不该,帮人送那锦盒,为了那东西我也只能委屈大将军了。”
“锦盒。”霸汉子只觉心中拔凉,“原来你们都知道,是为了三生果来的吗?”
‘啪’轿子传来拍打木墙的声音,轿中人直接道:“我也不难为你,也不想真害了大将军性命,你将锦盒给我,我自把三样解药一一奉上,绝不为难你们。”
那轿中人话说出来,‘熊罢’且一齐怒吼:“闭嘴!”两人一齐跃出,熊用一核桃粗熟铜棍,罢用的是一把长刀,两人一起上来,霸道:“熊二你从上面。”
熊点头道:“好了。”熟铜棍一挥,便飞到天上,一棍往轿子砸下去。
熊罢两人动手时候,那使掌的灰袍人猛双掌一震,将六刀震开,就要迎上熊罢二人,但轿子人出声道:“我自己来吧。”
灰袍人身形一定,翻身过去,又将那六刀纳入掌力内。
这时,劲风袭来,吹的轿子席布荡开,露出一道白色身影来,却是熊一棍砸来,卷起黑风来。
“来的好。”轿内人随手抄开席布,嗖的一声,飞掠出来,一下便冲到那熊的面前。
“我去!”那人来的太,就像是瞬移一般,一下便触到熊的脸前,熊怪叫一声,就要用熟铜棍砸他,却扯不动,只觉熟铜棍忽然重了万斤,‘噗’又重了!熊拿捏不稳,熟铜棍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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