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洪旭听到府外传来了骚乱声,然后胡三急急忙忙跑进,喘着大气说道:“将军,不好了!清军攻入城了!”
“什么?”洪旭听到惊讶地立马从床上滚了起来。“清军怎么能攻上岸的?郑芝莞呢?他是干什么吃的?”
听到洪旭问郑芝莞,胡三恨恨地说道:“将军,郑芝莞那个家伙贪生怕死,一听到清军攻过来,吓得立马就逃了!”
听到郑芝莞逃了,洪旭大喝道:“那个王八蛋坏了大事,早知道就不该将重任交付给他!来人,快将老夫的盔甲拿过来。胡三,你去传令果毅左右先锋镇立马赶来,杀退清军!”
厦门因为有水师保护,郑成功觉得比较安全,就让果毅左右先锋驻扎在城外。厦门平时只有两千士兵看守。
“将军,那个将令你之前交给郑芝莞了,现在他逃了,找不到啊!”
“该死的,气煞老夫。胡三你去厦门西水寨叫许龙他们派遣战舰将厦门海域给老夫封锁了,一个清兵都不能出去,也不能让一个清兵再攻上岸。不然老夫拿他是问。老夫亲自去军营召集士兵!”
让水师封锁海域,是准备关门打狗了!洪旭此时是准备暂时放弃厦门城,拼着厦门城给清军祸害,也不让清兵占领厦门。
胡三担忧地说道,“将军,你的病?!”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病。你快去,老夫死不了!”洪旭怒喝到。
“是,将军,我这就去!”
胡三忙出门骑着马一路朝西水寨狂奔,洪旭抓起床边一件外套,披上就拖着病体骑马赶往城外的果毅先锋营了。
厦门刑部大堂,曾樱坐在上位看着施琅,严厉地说道:“尊侯,这个时候你还想抵赖。现在人证物证皆在,你不要再有侥幸心理。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快如实招来,省的大家都麻烦!”
施琅坐在椅子上,气愤难耐地说道:“老子出谋划策,替他卖命打生打死,就这样对待老子,老子不服!”
曾樱哼了一声,说道:“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混为一谈!大将军最是赏罚分明,你立了战功,大将军可曾不给予嘉赏,可曾不晋升你的官职!”
听到曾樱的话,施琅沉默了。虽然心里不服,但郑成功给的奖赏到是挺令人信服的,并不曾亏待手下。
看到施琅沉默,曾樱继续说道:“大将军并不曾亏待你,为何你要克扣手下的粮饷,倒卖粮食。”
施琅狡辩道:“克扣军饷怎么了,大明将士那个不是这样干,凭什么就老子要受罚。他郑成功日后还要靠我们这些将军帮他冲锋陷阱,靠着那些泥腿子能成什么气候,干嘛要那么护着他们。”
曾樱冷笑着道:“你是承认你克扣军饷了!”
施琅昂起头说道:“老子是克扣军饷了,怎么样!”
曾樱拿起“佐朝纲”用力狠狠的一拍桌面,喝到:“施琅,既然你承认克扣军饷,再加上人证物证皆在,证据确凿。今日不将你正法,难正军纪!来人,将施琅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施琅听到顿时站起来,指着曾樱大骂:“你算老几,敢审问老子。就算郑成功那个小子都不敢这样对待老子,还想打老子。老子先揍死你!”
施琅口吐脏言时,堂外惊起一阵声音。“曾学士,不好了。清兵打过来了!”
只见辜朝荐带着几个小史跑了进来,惊恐地说道:“曾学士,不好了,清兵打过来了。你快随我先躲一躲!”
听到有清兵攻过来了,曾樱大吃一惊,说道:“那洪旭、郑芝莞在干吗?怎么会让清军攻上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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