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么疼,但是她死死地咬着唇、很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屈辱,可是那种疼痛还是让她狼狈至极地、一边低声尖叫一边去按住自己的头皮。
在这挣扎中,陆司烟那条粉色内库都往下滑了一截,若隐若现。
而她肩上的肩带,有一根也滑落下去,整个内/衣都歪歪扭扭不成形了。
成釜铁石心肠、手上然过头少血,陆司烟越是叫,他就越是用力地拖她。
眼看着成釜就要将大门打开,已经被屈辱弄得有点神志不清的陆司烟突然醒转过来,尖叫一声后,猛地抱住成釜的腿。
她不惜去求起平日里她最看不起的、一个跑腿的莽汉:“不要不要不要!我求你了!我错了!”
成釜二话不说,猛拽起陆司烟的头发将她往上一个猛提,在陆司烟的凄厉的尖叫声中将她给丢到了走廊里。
陆司烟捂着自己的胸,惊慌地朝四周望了眼,翻身爬起就要往门里冲:她真的丢不起这个脸。
可是成釜眼疾手快,在陆司烟的一只手已经攥住门框的时候,他冷笑一声,拿准了力道后将门摔过来!
手指被门夹压的尖锐疼痛,让陆司烟的整个身体都狠狠地战栗了下,随之捂着自己的手指连连后退。
成釜冷眼看了看她,从里将门彻底地给关上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那砰地一声响,仿佛将陆司烟的整个灵魂都给震碎了。
她如坠冰窖、惶然四顾,连疼得颤抖不止的手指都顾不上了,呆呆地又走到那扇门前,一下一下地砸门,嘴里喃喃地念着:“开门……开门……我要拿衣服……我要拿衣服……”
成釜被那不轻不重地敲门声弄的心烦,加上本就无聊的厉害,他又将门打开了。
陆司烟一怔,还没来及欣喜,成釜又一把攥住她的头发,直接将她拎着往电梯走去。
等电梯门打开,成釜带着她进去,陆司烟才恍然明白成釜要干什么,腿一软,当即扑通一声跪下来,不断地摇头:“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成釜哪儿管她,等到了一楼大厅后,自己没下电梯,将陆司烟丢出去后,又回了楼上。
……
尽管已经是深夜,可是大厅里的安保人员、工作人员和顾客听到动静,还是以陆司烟想象不到的速度围拢过来。
一看这场景,嗤笑的嗤笑、指点的指点,疑惑的疑惑、拍照抑或录像。
还有个轻佻的年轻男人感叹:“看起来身材很不错,可惜看不到脸……”
陆司烟缩着四肢抱着双膝将自己的脸躲在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里,缩在墙根底下,只是觉得好冷好冷,抖得越来越厉害。
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想活了。
……
陆司烟被围观的情况只持续了两三分钟,因为燕城大酒店的年轻健壮的安保队长很快赶过来,匆匆回工作室拿了一条薄毯就再度回来,走上前去就将陆司烟的身体尽数地围裹起来。
他蹲在陆司烟身边,尽量声音轻地问她:“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咱们燕城大酒店的顾客?你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身上一暖,听到安保队长温暖的声音,陆司烟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直到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被遮住了,她的眼泪才猛地一下就坠落下来。
她紧紧地攥着身上的薄毯,极力压抑、还是哭出声来了。
安保队长站起身,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身后的陆司烟,客气礼貌地跟大家说:“这位小姐一定遭遇了重大变故,还请大家不要围观。以免给造成更加严重的心理伤害。拜托各位。”
说完,又示意自己的下属将顾客半拉半劝地带走,这才重新蹲在陆司烟面前:“小姐,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陆司烟连连摇头,把这个好心的安保队长当作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声音嘶哑地说:“你送我回房间,我要回房间……回房间……”
安保队长犹豫了下:“小姐,你现在没有房卡,也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我不能擅作主张替你开门。”
陆司烟的脑袋里空白了下,随即她眼睛又是一亮:“那你送我去顶层,我伯母住那里,她会帮我。”
“那行。”安保队长动作绅士地扶起陆司烟,摁了电梯后,全程护着她、一直到了顶层、宋兰懿的房门前。
可是安保队长摁了门铃后,陆司烟突然想到什么,缩到安保队长身后,又反悔了:“你赶紧带我走赶紧带我走!”
说着,陆司烟就抓着安保队长的衣服,使劲儿将他往电梯那边拉。
她不能,不能让宋兰懿看到自己现在这样子。
她不能让自己努力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形象毁之一旦,不能。
安保队长不明所以,但见陆司烟这样,犹豫了下还是跟着她走了。
……
宋兰懿本就睡得不踏实,之前隐约听到走廊里传来尖叫声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做噩梦了,遂起身倒了杯水,坐在沙发里按捏自己的太阳穴。
听到门铃声,她又恍惚了下,直到门铃第二次传来,她才确定了,迟疑地放下水杯就朝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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