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隐把顾之凯带到了一个屋子,那个屋子是不通气的,四面除了一个可以进出的门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用来透气的地方。
而面前的顾隐站着,手里拿着玉玺放在了他的面前问道:“真正的玉玺在哪里?”
顾之凯笑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不是真正的玉玺?”
顾隐摇头,他是如何知道的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真正的玉玺究竟在哪里。
可是这个时候的顾之凯似乎就没有刚才和皇后在一起的那个样子。
他淡淡的看着顾隐,突然起身,一把拽住了顾隐。
身上的链子还发出一声又一声响亮的声音,在顾隐的耳边格外的清晰。
他似乎并没有想到顾之凯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一开始在屋外看他想要打皇后的时候连手的挥不起来,如今怎么力气这么大。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顾之凯想要和他谈一谈,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主动的权利。
因为顾之凯要谈的不是皇位。
他问的是孟凡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声比一声更加愤怒的发言,让顾隐的耳边一会儿又一会儿的响起一阵的耳鸣。
最后在一阵怒吼声当中,他才缓缓开口说道:“这腿的事情不是我弄的,要问,你也只能去问你的好皇后。”
他说完,顾之凯冷冷的笑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就皇后那个胆子,看见血都会压抑好久,她能下得去那么重的手?”顾之凯对于皇后的本性还是了解,即使真的因为一些事情皇后会做出过分的事情。
但是,只要看见血迹,她都会立马停止。
所以这孟凡浑身的血迹,尤其是腿上那伤痕都是触目惊心的。
连顾之凯看了之后都觉得难以接受,更何况是原本就有些怕血的皇后那?
“你还是挺了解她的?”顾隐说着,想要翻身,却被顾之凯扣的更加的紧了。
一双手直接在顾隐的脖子上勒出了一道血痕。
这样的力气让顾隐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顾之凯如此的在乎孟凡,他原本觉得可以用这个提出条件,换出真正的玉玺。
可是,他的话却被顾之凯一句,要是孟凡的腿好不了了,你的命也就四分五裂了给震慑住了。
眼前这人已经不是他一开始所认识的那个玩世不恭的皇帝,此时的这个人的确有一股来自男人的震慑,和帝王的说一不二。
哪怕他有些落魄,但是就这样也无法阻挡他原本的霸气。
而顾隐相比于已经有这样的霸气的顾之凯来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弱小。
甚至在顾之凯发火的时候,顾隐清楚的感觉到了来自自己心里那一点点小小的害怕。
他开始不自觉的往后退,似乎已经忘记了顾之凯如今是被他关押的一个犯人。
只感觉这个顾之凯随时都有可能让他死的格外难看,所以他恐惧万分的是顾之凯莫名而来的一种控制。
看着顾隐的眼神,顾之凯更加的怒气,说道:“我的人,我从不敢伤害她一份,哪怕她不喜欢我,不尊重我,我都不对她如此,因为朕爱她,结果你却让她伤痕累累。”
虽然顾之凯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的意思究竟为何,但是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而且之后,他也让顾隐明白了什么叫王者的霸气。
顾之凯在行动不是很方便的同时,竟然也拿起了椅子狠狠的砸在了顾隐的身上。
而后离开这个屋子,也是他自己去开的门。
他留给顾隐的只有一句话。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顾之凯吗?你忘记了,如今我的称谓是朕。”
他走的格外的潇洒,回到监牢的时候,看了一眼已经苏醒的孟凡。
他刚刚要开口,却看着孟凡,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笑了出来。
有一种喜悦叫做,你在担心他,一回头却发现,他阳关四射的在对你笑。
而这样的感觉已经在孟凡的心里绽开。
她没有关注自己的腿上受的伤,也没有问如今的国家是怎样,只是问道:“还好吗?”
看见顾之凯点头,她就笑了,很自然的微笑,在这个有些阴森的小小屋子里突然显得格外的阳光。
顾之凯爱看孟凡笑。
因为每一次她笑起来都会有一个很深的酒窝。
有的时候他想,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孟凡。
也许不是因为日久生情,而是第一眼就看见的那个深邃的酒窝,真的深深的吸引到了他吧!
两人闲聊着,这回谁也没有一下转移回到正经的问题。
要不就是问一问现在的清诉和顾之御在干嘛?
要不就是看一看孟凡身上的伤笑道:“以后会留疤,即使穿女装也不好看了之类。”的话
而后就是看着对方,久久的不发言,不说话,却也觉得时间过的很快,立马就黑天了。
孟凡笑道:“你还要看多久?”
顾之凯不语,依旧傻傻的看着。
这样和孟凡相处的机会不多,虽然看着有那么一丝丝的怪异,但是也是不错的了。
所以他很珍惜,但是孟凡却倒头就睡了。
许是很累,睡着的孟凡是叫不醒的。
顾之凯看了一会儿累了之后就睡了。
靠在床上,依旧找了一个可以看见孟凡的位置。
这样的感觉很是奇怪,但是莫名的又很是喜欢。
两个人有这距离,两个人却在心中没有了距离。
而第二天刚刚天亮,还没多久,孟凡就被一群人拉了出去。
顾之凯的感觉很是不好,但是似乎他的喊叫也没有什么用。
于是,他就从那个小小的暗道中爬出去了一阵。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正好轮上这狱卒查岗。
“你这是在干嘛?”狱卒一句话没多说,直接靠了过来,一把拉过来顾之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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