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不是早在十年前就被冰封住了吗?难道年纪大了,心变软了?”严芳菲冷笑一声:“现在不觉得晚了吗?”
这赤裸裸的挑衅,让佘正东所有的情绪如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
这次愤怒的火焰已经烧的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再一次啃噬着她的唇。
迅雷不及掩耳,严芳菲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唔唔”
所有的反抗声都被佘正东吞没了。
他不仅吞下了反抗声,更让她停止了手上的所有动作。
紧贴在墙壁上,严芳菲的整个身体哪里还能动弹。
这次就连想张嘴咬他的机会都没有。
佘正东有所防备之下,她又怎么是他的对手。
可是骨子里的不甘心,还是让严芳菲拼劲全身的力气试图去顶开他的身体。
殊不知,正是她的这种激烈反抗,更加激发了佘正东征服她的欲望。
本就清瘦的严芳菲被佘正东轻松抱起。
双臂上的这点儿重量轻的如羽毛般,只见他三两步就走到了床边。
身体落在床上的时候,严芳菲没有疼痛,只有惊慌。
这是在酒店,还是大白天,何况旁边就住着晴晴,他们怎么能这样。
就在严芳菲思考着一切的时候,佘正东已经脱下了身上的羊绒外套,随后是毛衫。
他的眸光中带着怒气,动作却又是那样的优雅。只见他慢慢地解开袖口的衣扣,然后是胸前的扣子,最后是皮带扣“啪嗒”一声响
“佘正东,这里是酒店,别忘了你的身份。”严芳菲的这句话里处处是颤音。
她似乎已经意识到这句话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所以声音是颤抖的。
身份?去他的身份。当年要不是这身份的束缚,他又怎么会
现在的佘正东已经抛下了所有的身份,无所顾忌地向她扑了过来。
他火炉一样的身体贴上来时,严芳菲知道说什么都晚了。
她无力地侧过了自己的头,试图闭上眼睛不看他。
可是,他偏偏不。
佘正东扳过她的脸说:“看着我,看着我怎么爱你。”
这突来的低沉又温和的声音让严芳菲浑身为之一震。
爱?爱这个字太沉重了。
他是爱她吗?如果爱,当初为什么又会放手?
看着她飘忽的眼神,佘正东提醒道:“专心点,我不喜欢你这个时候走神。”
突然地,她觉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身体亦是。
严芳菲已经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赤诚相对的身体,想瞒也瞒不住。
她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个音来。
那深深的牙印上似乎有丝丝血迹渗出。
佘正东看了心疼,这个女人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
她宁愿被自己的牙齿咬伤也要忍住不发出声音,就如此嫌弃他吗?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雄性动物往往就是越挫越勇,佘正东也不列外。
他的动作更加地猛烈了
此时门铃声骤然响起。
也让里面的两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严芳菲更是屏住了呼吸,紧张的那颗心都要呼之欲出。
原以为自己不吭声就算了,哪知道这铃声一直执着地响着。
“姐,你还在睡吗?”
除了严晴晴还有谁。
严芳菲看了他一眼低声说:“是晴晴。”
“打发她走。”佘正东隐忍地说道。
严芳菲早已经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可是总得有个理由?”
“理由就是你还没起床,不能给她开门。”佘正东心情大好地说:“再说了,你和我现在这个样怎么给她开门?”
“佘正东,不用你提醒。”严芳菲厉声说道。
两人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她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
平复了一下她大声说:“晴晴,我还没有起床,你有事吗?”
门外的严晴晴问:“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奥,不用。就是昨天看文件太晚了,这会儿还想多睡一会儿,懒得动。”
严晴晴又说:“那好吧,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出去一趟,云哲也来江城了,我是和他见面,你不用担心我。”
严芳菲咽了咽口水说:“好,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儿回来。”
“嗯,知道了。”
再后来就是严晴晴离开时轻快的脚步声。
门外又回归了安静后,严芳菲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有那么紧张吗?”头顶上飘来了佘正东低低的笑声。
严芳菲白了他一眼说道:“晴晴还是个孩子,我不想让她看到这样不堪的一面。”
“她已经成人了,你当年比她还小的时候不就怀了灏灏吗?”
“你还有脸说?”似乎想到了什么,严芳菲突然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佘正东问:“你要干嘛?”
严芳菲没好气地说道:“你知道。”
佘正东当然知道,只是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多一重束缚。
再说了,要是有了更好。
他拉过严芳菲那纤瘦的手指头亲了亲说:“已经来不及了,还是下次再用吧。”
一吻之间,严芳菲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岩浆淌过。
真的是来不及了。
她愤愤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气的胸口处起伏不平。
严芳菲有多气愤,佘正东就有多得意。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
吃饱喝足的佘正东脸上堆起了满足的笑容,“我不介意多养一个孩子,我目前的收入养两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严芳菲抄起一旁的枕头向他砸了去。
软软的鹅毛枕头打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何况这一下还是那样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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