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进一趟宫,何必给自己招来这许多的麻烦,想到此。还算不错的心情、立时便不喜起来,瞧向沈二锦的眼睛、也不禁带了挑剔的目光。
在反观此时的沈二锦、早已不顾不得她心底、此时究竟是个怎样的感受了。
“回夫人的话,奴才来自淮南边儿上的满仓镇里的沈家庄,名唤沈锦。”
“锦,竟然也带了个锦字。”
一品夫人张口叨念着,这些年来、今日恐怕是她回忆了太多,昔日之事了。
大概是瞧着她的情绪、一如既往的平静,
沈二锦知道、这件隐瞒了十年的秘密,
终究是,到了重见天日的时候了。
镇国公品行端正,性子僵直,这些事情自己倘若与他说了、依着他那暴怒的性子,就算没有冲到宣和帝跟前要公道,只怕也会被他自己气出病来。
此时跪在地上的沈二锦、不敢看一品夫人的脸,只暗自深呼一口气后,将声音放的极低的开口道:
“奴才祖籍是清岭郡,只是自奴才自出生开始、家父便早已定居京城,母亲是自小在镇国公府长大的小姐,家父在外征战多年、深得老国公的喜爱,加之与其国公府的小姐、情投意合,便顺理成章的结了亲。”
仿佛怕被人听了去,沈二锦的声音放的极低,可听在一品夫人耳中却只有冷言冷语对我出声质问道:
“这些事情是谁让你记下的、皇上?还是唐总管?就算是唐总管、那背后,只怕也是皇上授意的。”
这些事情、只要查一查、亦或是当年经历过的人都能说出来,这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了,宣和帝以为、随意派一个长相有些想似之人前来,就能引起自己的恻隐之心?
还是他又有什么阴谋?想要将镇国公府拉下水。
思及此、一品夫人忽而全身心的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如今的镇国公府、早已处于风雨飘摇之势,再也经受不住宣和帝任何的、
算计。
“夫人多虑了,今日之事奴才可以向天、曾经对徐将军的英灵发誓,奴才接下来所说的话、全都是出自奴才本心,绝无任何人操控。”
想要让她相信、沈二锦可谓是想尽了法子来证明自己,徐家早已在十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当真冒出一个徐家人,
只怕、自是最难以相信的、便是做为最为亲近的镇国公府。
根本不顾一品夫人做何反应,沈二锦抓紧时间张口道:
“夫人若是不相信奴才所说的话、也是在正常不过,只是、奴才恳求夫人回家好好想想奴才今日所说的话后,在做论断。当时父亲因着代为出征一事,不知暗自被多少人羡慕了去,明着是羡慕、可实际上,却不知被多少人给记恨了去,偏偏父亲又是个耿直的性子,在加之上了战场、就会全身心的投入行军打杖中、根本没有去想的便相信身旁的军事李冉,让他乘胜追击、而后等待古城的援军到来,可是父亲孤军深入后、却依旧没有得到援军前来,只怕是,就在父亲被围困的最后一刻却已然明白了,李冉、叛变了。”
沈二锦低声说着,仿佛已经进入了出事的那一年,
仿佛父亲最后一刻,依旧拿着他的‘凌绝’狠厉杀敌的场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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