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到觉得是娘娘多虑了,娘娘不防想一想,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还能在掀起什么风浪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一吹既散了,倘若在记着她,岂不就是为难自己?”
“为难自己?本宫可以在任何事情上不与其计较,偏偏这这件事情上绝不会手软。”
不由的又想起了十年前的程乾殿内,美人就是美人即使哭的梨花带雨的却也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对于她的美色皇后知道自己是不嫉妒的,而皇后所嫉妒是呢美人身后的光环、那足以迷惑天下男子的本事,
每每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幕、皇后都要深呼一口气、借此来缓和一下自己快要尘封谷底的心境。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每每说起那件事儿,皇后总是这样的阴沉、杨淑妃知道她放不下,可当初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心底的一个结,
她这辈子、从采女走到如今的淑妃,自己的双手又何曾干净过,可是即便如此,当年的事情也一直烙在心底、久久不能释怀,
这里边儿,又何尝不是皇后的功劳。
“都已经过儿这么久了,该放下了。何况沈锦又是御前女官,现在就连唐广之都要喊上一声锦丫头的,更何况是旁人了,横竖不过是有些形似罢了、”
这些年宣和帝寻寻觅觅的、终是找了这么一个,他又何尝容易,
皇后这见一个杀一个的,就能不能让自己的手上少沾些血腥,也让宣和帝心下痛快几日。
碍于皇后对那件事情的忌惮,这样的话、杨淑妃自是不敢说,她这只简单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却、足以拱起皇后的怒火:
“放下?如何能放的下,那是因着你没有经历过,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本宫是如何熬过来的,你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心碎是什么感觉?心如刀割又是什么感觉?你什么都没有经历,凭什么劝我说放下。”
听着起伏的语气,杨淑妃知道、她又介于频临失控的边缘,她说的又何尝没有道理,
当年、她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
才会是恨毒了那人,这个一直是个迷,十年前听命办事的时候、是个迷,而十年后的今天、却依旧是个迷。
皇后稳了稳心神儿,每每想到这件事、总是能激发出这些年、深埋在心底所有的恨意,都这么多年了,
为何、她还是不能放下?
“这几日大雪、有人上了折子,说是淮南一带雪势尤为严重。”
皇后忽而改了话题,杨淑妃就知道、她是不想在提那件事情了,看来除掉沈锦的心思,依旧没有变过。
“是啊!好像都已经停停下下好些日子了,在这样下去,是要成灾了。”
这个虽说不是什么秘密,可毕竟是前朝的事情、他们也不该来讨论,可是皇后不同,皇后身后又有安国公府,除却她不管,否则必定会有所动作。
“这是、要变天了。”
皇后这样叹息、必定有她的道理,每当她这样叹息的时候、前朝就必定会有人遭罪、
上次,遭罪的是自己那傻儿子、幸好没有生出什么事儿来,
而这次,就不知道会是谁了。
连续几日的在御前当值,好不容易得了休,原想着终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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