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是想起来了,又如何?
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心思、和胆识。
“皇上,臣妾所疑惑的是,这些年风雨不改的镇国公,就连皇上去请、他都不见得会上奉命前来,可如今却亲自命人来送东西,皇上,不是臣妾多疑,而是臣妾觉得、镇国公对于这个奴才的看中,胜过、宫里了。”
皇后这话说完、瞧着宣和帝依旧沉静的脸色,知道他心中已然有了计量,稍加停顿后,又继续说道:
“这些年皇上之所以一直不放镇国公公,那是因着镇国公是国之栋梁,如今虽然十年过去了,可镇国公的威信、依旧不容小觑啊!倘若是对皇家人上了心还好,可若是对一个奴才上了心……、”
说到此,瞧着宣和帝变的越来越深沉的面色,皇后总算是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说独角戏了,
既然、宣和帝心中已然有了计较,那皇后势必要最后在推他一把。
“也不知是不是臣妾多疑,自从见到那奴才的第一眼、便有种,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倘若镇国公也是这种感觉,那么、臣妾的想法,就应该是错不了的、”
适时的停顿、终是唤起了宣和帝的疑虑,随后终是见他张了口:
“什么想法?”
皇后再次抬眸,眼神落在了宣和帝那依旧面色平静的脸上,她知道,这平静不过只是表面,而被这平静所掩埋的内里,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子。
“当年朕国公因何要执意辞官?又因何与皇上之间心生芥蒂,当年的事情用了近十年的时间、才有所改变,现在、却出现了一个奴才,臣妾是怕……、、、”
“皇后,怕什么?但说无妨。”
皇后眉眼低垂的、此时好不恭敬。
“是,臣妾怕当年的事情、再次重演,而这一次可没有十年的时间,来淡化他与皇家的、这些障碍了。”
皇后这是在刻意提起过往,刻意在拿镇国公说事,瞧着宣和帝越发阴沉的脸色,皇后心中、是痛快的。
这些年、羌家成了自己的心病,却更是宣和帝心里的痛,历经这些年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越发的膨胀起来、成为一个众人不敢言说的、秘密。
这些年了既然别人不敢提,那自己就提一提,让他那心在痛上一次,她倒要看看,那人还能在他心中,存在多久。
他、还能惦记她、
多久。
候在门口的沈二锦、此时面色入如灰、
当年,她、是不是也是在两人如此的密谋过后,动的手,两个都是主谋,互为帮凶,
狼狈为奸。
身后的小夏、瞧着她发灰的面色,敢而轻手拽了拽她的袖子,示意她皇后随时回出来的,瞬间拽起了沉浸中的沈二锦,一双盯着内殿大门的眸子、眨眼间便隐藏了极近爆发的怒意,转身离开。
他们所怀疑的、镇国公所谓的另眼相待,可看在沈二锦心中,却是不折不扣的、
试探。(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