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殊精神一振,“长姐也在?”
“嗯,”支氏脸上浮起怀念的神色,“你长姐小时候很是活泼,又被我宠的无法无天,说的时候不巧被衡阳郡王听到了,衡阳郡王只瞧了她一眼,她反倒像受了委屈似的扑到我怀里假哭,说衡阳郡王瞪她,肯定是想打她”。
原来还有这一段公案!
难道那位衡阳郡王那么小的时候就对长姐起了不轨之心?
“然后呢?”
“然后?”支氏有些惊讶叶青殊的兴奋,“什么然后?然后我就抱着你姐姐跟衡阳郡王赔了罪,走了”。
好吧,是她想太多了。
“今天长公主问起了长姐有无订亲”。
支氏愣了愣,随即猛地摇头,“不行,衡阳郡王是那人的表兄!”
表兄?
等宁王死了,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表兄了!
叶青殊眼中戾气一闪而过,“我说长姐今年出痘,有云游的大师说长姐不宜过早提及亲事,敷衍了过去”。
支氏点头,愣愣出神半晌,叹道,“那孩子从小就是个出众的”。
叶青殊不动声色,“是啊,我看今儿衡阳郡王是特意去见我和长姐的,怕是担忧燕阳郡主单纯,被我和长姐哄了去,因此要亲自瞧瞧我和长姐的品性呢!”
唔,叶青殊再次神奇的和衡阳小郡王达到了高度的统一。
支氏怔怔开口,“那孩子倒是个有心的”。
“可不是,燕阳郡主有那样一个兄长真是福气”。
叶青殊长长一叹,见支氏拧紧了眉头,见好就收,换了个话题。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叶守义回来了,叶青灵却还未到,叶青殊遣人去叫,不想叶青灵却是被庞氏叫去了。
叶青殊听了面色就是一冷,叶守义无端有些心虚,“想是你祖母久未见你长姐,念叨了”。
“不如我们打个赌——”
“不赌!”
叶青殊冷笑,叶守义打个哈哈,支氏皱眉,“阿殊,你说”。
叶青殊冷冷睨了一眼叶守义,“祖母早不见晚不见,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见长姐,原因无非有三个,第一,她想让长姐花些心思与燕阳郡主交好,最好能带着家中姐妹都与燕阳郡主情似姐妹”。
“第二,告诫长姐,就算二房自开了侧门,也不可不与她说一声就擅自出门,第三,这些事,她本该与我说,只是我不如长姐好说话,她便捡着软柿子捏了”。
“阿殊,那是你祖母!”
“长辈慈,而后子女孝,祖母没有祖母的模样,难道父亲还想要阿殊有孙女的孝顺?”
叶守义正要再说,支氏淡淡开口,“玉兰,你亲自走一趟,请大姑娘回来用饭”。
叶青殊扫了叶守义一眼,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只当没看见,又说起了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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