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样子也不错,听说会识字?”老祖宗又问道。
“识得一点,跟着五姨娘学了女戒和三字经。”谨言答道。
“嗯,她也是我屋里出去的,当初也是个好强的,没少跟着我学东西。”说起谨言的母亲五姨娘来,老祖宗慵懒的脸上终于挂了一丝满意的笑,“只是可惜,那样能干的精致人儿,偏偏老大不喜欢,这些年,倒苦了她了。”
谨言没敢接话,她知道自己的生母原先是老祖宗屋里的大丫环,很得老祖宗的喜欢,只是后来被指给顾家老大顾正,却一直不得顾正的寵,生下谨言后,顾正硬是没有踏进她房里一步过。
有时谨言也会顺着这个时代的思路想,若是自己是个男儿身,或许母亲应该不会受如此冷落吧。
“一会子叫你五姨娘送你的庚贴进来吧。”老祖宗说完这句话后,就神情厌厌的,手都懒得挥就倒到炕上的大迎枕上寐着了。
从头至尾也没对谨言脸上的红肿印说半句话,像根本没有看见一般。
谨言也不在乎,应了声“是”后,恭谨地退了出去。
谨言一走,老祖宗又睁开了眼,目中厉光闪过,对孙妈妈道:“下手太重了些,罚她抄女训一百遍,禁足半月。”
孙妈妈听了一楞,府里往日里嫡欺庶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没见老祖宗罚过谁,今儿个可怪了,竟然要罚平日最心疼的那个,不过,下手确是狠了点,她是亲眼看到的,三小姐什么话也没说,那位突然就动了手,哪里是相府嫡女应有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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