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倒是 个烈性女子,不知她伤势养得如何了?”公孙淳差距道。
“咳,好些了,额头 也没有留下疤痕,让世子挂心了。”顾知儒这些日子为大女儿的婚事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去看三女儿的伤情,他不过也就这一说,想引起公孙淳对三女同情罢了。
“那就好, 不过,世伯说这许多是何意?”公孙淳故意装傻充楞道,公孙家在这事上吃了几次憋,这回总要让顾府自己提出来才是。
“呃,世子难道没听明白意思?”顾知儒有点不明白公孙淳的用意了,难道自己说得如此明白他还要装不知?要么就是仍是有气,不愿议亲?
“还请伯父明说。”公孙淳见他脸色不豫,忙恭谨地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聆听。
顾知儒的脸黑了阵后,叹口气道:“我说了这么多,世子若还是不肯,那我只好作罢了。”说着就要起身。
公孙淳眉头一皱,冲口道:“伯父此话何意,小侄何时不肯了?伯父话意都未明,小侄如何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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