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淳听了又 好气又好笑,心里倒是一松,满腔的郁气也消散怠尽,叹口气想道,也是,她才十五呢,还是小姑娘,又是初嫁,会害怕也是有的。完全忽略了心里原有的一丝妒忌和不甘,又重新坐回榻上,促狭地笑道:“现在爷没心情了,你说怎么办?”
谨言原是哭着,被他 这样一说,便是一楞,他这是什么意思?没心情。难道要自己主动不曾?不由冲口道:“这不都是男人主动的吗?”
公孙淳听得 目瞪口呆,她……她是从相府里出来的大家闺秀么?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再看谨言,一脸气嘟嘟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大胆羞耻的自觉?
谨言说完还瞪了公孙淳一眼,见公孙淳一脸惊诧莫名的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总算又点不由意思,可本就是么?这种事哪有女人主动的,再说,她……她也不会不是?前世看过色片,可没嫁过人,更没有真正实习过啊!
公孙淳总算在她眼里看到了不自在,很无奈地起身,谨言又急了,冲口道:“你……你不能走啊!”
公孙淳也不理他,径直走到桌边,找了把剪烛的剪子在自己中指上一划,鲜血便冒了出来,谨言心中一震,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傻呆呆地看着公孙淳揭开锦被,在雪白的榻单上滴了几滴,又倒了半杯茶,将血滴到茶水里,轻轻倒在那滴了血的榻单上,榻单上便污了一片,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