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会陪理呢,谨言也知得见好就收,女人可以撒娇,但不能太过,便收了泪,怯生生地看着公孙淳道:“相公,你真的把她交给我处置?”
公孙淳见她总算不哭了,松了口气,“嗯,交给你了,别再哭了,看,眼睛都肿了,一会子娘见了看你怎么说。”
谨言一听,呀的一声从榻上爬起来,“是哦,相公,怎么办啊,让娘看到可不好呢?”
公孙淳见她一惊一咋的,一会子精明惫赖得很,一会子又天真烂漫起来,不由摇摇头,亲昵地点了点谨言的小鼻尖,戏谑道:“刚才还放声大哭呢,这会子知道怕了,反正你也没脸没皮了,就这么着让娘看吧!”
谨言不好意思地嗔他一眼道:“都是相公你弄的,我……我要用冰水敷眼睛去。”正要下榻,见公孙淳还穿着中衣呢,想着刚才他还一副要吃了她的凶相,这会子却温柔如水了,不由心也软了,拿了公孙淳的长袍很贤惠地服侍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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