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不由在心里叹口气,至于么?为这点小事争,不过是无端给自己竖敌而已。
张氏和陈氏看谨言都退到了一边,也无奈地退到路边去,在谨言对面站着,等夏荷先走。
谁知夏荷走到张氏与谨言中间时,突然身子一个趔趄,人直直地往后倒去,谨言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拉她,却只扯到了她的衣服,人还是摔了下去。
夏荷立即一声惨叫,一时间,在场的人全懵了,不知道她走得好好的,怎么会摔了。
谨言忙让人去请大夫,再看夏荷,粉色的洒花裙下一片血迹,不由白了脸,这下可说不清了,只怕夫人会怪罪她们几个。
张氏和陈氏也是一脸震惊,张氏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刚才夏荷可是打她身边走过时摔的,身子又是向少奶奶那边倒的,首先被怀疑的就会是她。
果然,坠儿哭着扬起头,对张氏道:“二少奶奶,我们姑娘又没得罪你,你为何要推她?”
一时就连谨言都看几了张氏,陈氏眼里更是含了丝幸灾乐祸,张氏连死的心都有了,夏荷又不是二爷的妾氏,自己害夏荷作甚?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啊,这里这么多人,大家可都看着,你可不能瞎说。”张氏气得脸都白了,若夫人真认了坠儿的话,那可就完了。
这时粗使婆子抬了担架来,先把夏荷抬走,琴儿几个赶紧去叫大夫,坠儿奇怪地不跟着夏荷走,却仍对着张氏说道:“小奶奶,你不就是见我们姑娘有了身子,你不高兴么?谁不知道侯爷夫人如今最盼的就是子祠了,而你又一直没怀上,所以嫉妒我家姑娘得了夫人的寵。你太黑心了。”说着哭得像个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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