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一听,吓得跪了下来,哭道:“母亲明鉴,这确实是我珠花上的珠子,但那枝珠花前见日就丢了,媳妇当时还着人找过呢,怎么突然就在那里出些了呢,媳妇冤枉啊!”
坠儿听了冷笑地看着她道:“二少奶奶,当时奴婢就走在夏姑娘身后,夏姑娘从你身边走过时,你悄悄向她脚下丢了一把珠子,别人没看见,奴婢看得可是清清白白。”
又看向夫人,哭泣道:“夫人,我们姑娘性子清高,不会做人,平日里也没少得罪人,尤其是怀了身子后,就更眼高了,前儿在路上遇到二少奶奶,她也没给二少奶奶行礼,奴婢知道姑娘不对,但二少奶奶也不能因此就对府里的小少爷下狠手吧,夫人,请为夏姑娘作主啊!”
夏荷的确在怀孕之后便眼高于顶,很是张狂,会遭人忌也在情理之中的事,坠儿这话说得合情合理。
张氏瞪大眼睛看着坠儿,突然疯了一样冲上去,对着坠儿就是一脚:“你个小蹄子,你为什么要害我,说,你受了何人指示来害我。”
夫人不悦地喝住张氏:“大胆,有没有规矩了,来人,把二少奶奶拉开。”
如今人证物证惧在,张氏就算再申辩夫人也不会相信了,她叹了口气,失望地看着张氏:“我自问对你不薄,止儿虽是庶出,但我也一直待她如亲生一般,还让你协助我管家,可没想到你如此狭隘善妒,竟然对公孙家子祠下手,这是侯爷和我最能容忍之事。”
张氏抬头含泪看着夫人,眼里露出哀求和委屈:“母亲,媳妇真的没有做过,请您相信我。”
夫人沉痛地看她一眼道:“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着一摆手,让人把坠儿领了下去,对张氏说:“夏荷虽只是个通房,但她怀得却是公孙家的骨肉,如今族里正拿侯府无子祠说事,你……你真真太不懂事了,这事,我不罚你,等侯爷回来再做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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