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禀了夫人 吧,得请个好一点的来,我看孙姨娘只怕是病得不轻。”谨言回了头,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闷道。
琴儿听了便去了,丽 娘看了看天色,便提醒公孙淳:“爷,这会子怕是要去夫人那边了,都已时了,那桥子怕是要进门了,前院里定然还来了不少客人的。”
谨言肯回头 看他一眼,让公孙淳心中一喜,以为谨言已经不生气,正想说话,却见那丫头眼神淡淡地,眼底还蕴着一丝讥诮,面子就有些拉不下来,想要出口的话也哽在了喉咙里,这会子听丽娘提醒,想着前院怕真的到了不少客人,自己怎么着也得去招乎招呼的,便起了身往外走。
到了门口,又想起谨言腰伤处还没有涂药,便又走了到榻,在多宝格里拿出一盒药来递给丽娘:“宫里来的治伤药,一日天次,你给少奶奶涂吧!”
其实他也想自己涂的,都两天没沾过她的身了,这丫头太屈,又半点脸面也不肯给他,心里痒痒着,却又不愿失了男人的面子,只能忍着。
公孙淳走后,丽娘便开始数落谨言:“你这是干嘛呢,对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他可是男人,就算心里不痛快,发发脾气也就行了啊,别总别扭着,新人就进门了呢,你再这么着,小心爷不进你的屋。”
“不进就不进,我还不稀罕呢?”谨言赌着气,闷声说道。
丽娘恨不得就要戳她脑门,可毕竟碍着身份,没有下手,只拿眼去剜她,偏谨言把脸埋在枕头里,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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