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淳听得心 一紧,问道:“拿笔墨做甚?”
谨言笑了,笑嫣如花 :“相公怎么的如此忘性,才妾身说过,相公若是让文妹妹身穿大红嫁衣进院,妾身便自请下堂,你已经同意了,当然就要备好笔墨纸研,写好休书了。”
公孙淳听得 心头一炸,他哪里就同意了,她这分明是无理取闹,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吗?他取文氏不过是个形式,是为了朝政不得不屈服的呀,为什么她就不能理解自己呢?
“你……你当真要我写下这休书么?”公孙淳胸口一阵阵抽痛,半响才咬牙问道。
谨言心中也是一酸,却强忍住快要喷涌而出的泪水,笑一礼福了下去:“这是相公自已选择的,谨言愚笨,比不得文妹妹才华美貌,自请下堂,请相公不要食言。”
“你……早就想好了的是吗?你那么想要离开我是吗?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为什么?”公孙淳一步一步逼近谨言,语气里火星真冒,谨言无所畏惧地迎着他,笑道:“相公有心么?”
公孙淳听得更气,一把抓住她的双肩,猛烈地摇她:“你这个没心的女人,竟然还这样问我?你知不知道你说出这话来有多残忍?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谨言被他摇得昏头昏脑的,说不出话来,手也被他制住,没法动,脚却是自由的,猛地一脚向他踢去,也不管踢不踢得中,反正就是要踹他几脚才觉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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