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耸耸肩膀,将他搭在肩膀上的手推开,平静地对他说道:“我不想如何,我只是想过平淡的日子而已,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一个人过。”
她只是想要脱离之深宅大院而已,想要自由的过日子,过那总没有小妾,没有通房,也不用勾心斗角,也不用天天晨昏定省,可以睡觉睡得自然醒的日子而已,可是,看来,那只怕是个梦啊,除非,老天又让她穿回去。
嫁给公孙淳以后,她曾经打起过十二分的精神想要与他好好过去下,就算他有那么多女人,她也认了,只想着自己嫁过来后,与他两情相悦,相亲相爱地过日子,可没想到,一连串的阴谋手段接蹱而至,寒刀霜剑,刀刀刺人,她防不胜防,前一桩事还没了,下一桩事就来了,可是,最让她寒心的便是,自己嫁过来不过两个月,他竟然又要纳妾,而且,当着自己的面与别的女人行夫妻对拜之礼,他拜下去之时,可知道自己对他的心就开始冷却了呢?
“你是我的妻,我公孙淳的结发妻子,你休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不会放你走了,绝对不放,你死了这条心吧!”公孙淳怒不可遏,一甩袖,便从房里冲了出去。
先前那个丫头见他气冲冲出去了,料想与屋里的这位肯定又闹得利害了,探进头看了一眼,只见少奶奶一个人孤单单地站在屋里发怔,脸上也没有伤痛的表情,只是木木的,神思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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