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春红倒是多虑了,文氏原就是个体弱,她不装都是一副病态,谨言去看她,哪里就是想要去揭她的底,不过吓吓而已,总不能让个姨娘拿捏得自己什么也不敢做吧,有的人是惯不得的,越惯越骄,会惯得忘了自己的身份的。
文氏就住在轩院里,只是隔着一个人工池子,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正在外面搜扫地的丫头原就是这府里的,见了谨言浩浩荡荡地带了好多人来,也不说去报信,先来给谨言请了安,拿起扫帚继续她的工作。
琴儿放开春红,抢先她一步掀了帘子,文氏果然正在用饭,正夹了一个水晶饺子斯斯文文地咬着,以为是春红来了,头也没抬,说道:“那贱人没说什么吧!”
春红这会子被挡在一群后呢,听了屋里这话急出一身冷汗,郑氏翠玉两个一听文氏话,嘴角笑意更深,还真没白来,一进门戏就开锣了。
谨言倒是一点也不气,轻笑着问道:“哪个贱人?”
文氏正细细地嚼着饺子里的肉馅,今儿这馅包得太紧,不如自家府里的滑嫩,文氏皱皱眉,正想丢下筷子,却没注意说话的声音,随口道:“还不是顾氏那个……”
话还说完,她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抬起头来,正好触到谨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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