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顽皮地对公孙淳挑了挑眉,眼里挟了笑。
一会子到了饭时,那两个大男人仁杀得昏天黑地的,默言就在一旁请他们入席,谨言原想着要不要男女分席而坐,但默言一下就拉着她坐在了身边,嗔道:“又没有外人,你别扭个什么劲,以前在府里时,也没看到你如此重礼仪呢。”
恭亲王也跟着说道;“可不是,三妹妹,想与你同桌吃顿饭,还真是难呢,你就算是圆了姐夫这个念想吧,啊。”
这话说得暖昧,谨言尴尬着不知道如何回,而公孙淳立即拿眼瞪恭亲王,一个酒杯摔了过去,“王爷如今越发的没正形了,你再如是说,我以后都不带娘子来你府上了,而且,我家也不欢迎你去。”
“哟哟哟,阿淳,你啥时候变成醋坛子啦,我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嘛,你不也难得与我娘子同一席的么,两家人,四口子,好久都难见一面,是难得在一起的嘛。你可真是多心呢。”恭亲王不屑地一扬手,接过公孙淳摔过来的酒店杯,讥笑道。
饭桌上,恭亲王拼命地劝公孙淳的酒,公孙淳因着文氏的事情,心情也有些不顺,所以,也多喝了两杯,不过,还是想要要陪谨言进宫,也就适可而止了,酒过三巡,恭亲王扶了公孙淳去歇息,而默言便拉起谨言,对公孙淳道:“妹夫,我有些私房话儿要跟三妹妹说,你且歇歇,一会子再去请你。”
公孙淳也没做多想,便跟了恭亲王进了书房,在书房里的榻上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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