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和颜悦色的点点头,见我急切不已,再度提醒道:“切记,看见那口井,千万不能靠得太近,也不可到井边看井里面!毕竟雷劫刚过,白泽需要静养,且你身上不仅有阳气,还有鬼胎的阴气,两相之下,很容易影响到白泽和你!只要你记住我的话,就不会有问题,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谢谢您!”我用力得连连点头。
太好了!隔了这么久,我终于可以见到白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我也需要跟他好好商量一下,这以后的日子,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过。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时间过得很快。中午一到,我胡乱吃了点午饭,急匆匆的赶往道观的后门,一走出后门,按照老和尚的话,走了大概能有四五百米,老远便看见一棵大树。
在树下方不远处,有一口井,这口井不大,且四周杂草丛生,灌木高低起伏,要不是老和尚告诉我,这里有一口井,一般人,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口井。
不过这口井看起来,有点儿奇怪,井的边缘,呈八卦罗盘的形状,上面好像还有密密麻麻的文字。但都是古文,离得较远不说,还有灌木绿叶遮挡,我看得更是不清晰。
我谨遵老和尚的话,不敢靠近,站在离井口大概有十米远的距离,踮起脚尖,朝井口的方向张望来去。
“白泽?白泽!”我遥望过去,并没有看到有白泽身影,眼睛都不敢眨:“你在吗?白泽?”
约莫过了能有一刻钟,眼看着阳光一点点的投射而下,穿透一旁的参天大树,明媚的阳光,照在井口。
一道白影从井口内闪过,白泽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井边。
虚弱憔悴的白泽,依旧明媚如阳光般的明眸,俊帅的面庞不变,满满的激动盼切的目光,紧紧的将我锁住:“可源……”
我也激动不已,多想现在就立刻冲过去,一把抱住白泽,我想靠得近一点,可脚下刚抬起,还没来得及落脚,白泽连下伸手阻止了我的动作:“可源,你不能过来!你现在还不能接近我……”
我能看得出,白泽其实也想我能靠近,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靠近他。
只能这么远远的望着,这让我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泪珠滑落,白泽心疼不已:“你还好吧……对不起……让你经历了那些……”
我摇摇头,紧抿着嘴唇:“你自责做什么?又不怪你……不是你的问题……”
这一下,我和白泽相对无语,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经历了那么多,如今全都变了,我虽然知道白泽是我前世的丈夫,可今生今世,就算我和白泽在一起,也永远都无法忘却叶弘城。
尤其是在叶弘城对我付出了那么多的前提下,我的心里,叶弘城已经占有很大一部分的分量。
过了半晌,我擦干了泪水,才渐渐从痛苦的回忆中,缓解出来。
“可源,很快我就能完全恢复了,到时候……你想留在这里也可,我们也可以找个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也不用再担心其他,不论是孔悦还是雪晴,她已经死了!我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我发誓,我会用我的一切,来保护好你!”
白泽深切的眸,凝望着我的小腹:“我会对这孩子,视如己出,我不会亏待它,更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它!”
“雪晴死了?什么时候死的?”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很是诧异。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对你下手……我杀了她……”白泽虽然难以启齿,但是对于自己的行为,他并不觉得后悔。
白泽将前后的事情,都告诉了我,原来是他杀了雪晴。她已经活了太久,也做了太多坏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寄身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么一直活了上千年之久。
而荣城的驱鬼术士一族,有雪晴一族分支的血脉,所以雪晴才得以运用荣城驱鬼术士的能力。也是雪晴在收获祭祀上动了手脚,让郑濮森一干人复活的。而吕娜的沙台上,出现了雪晴的样子,也是因为当时的能力太过强大,吕娜正是雪晴下一个要俯身的目标。
所以在吕娜的沙台上,会出现雪晴的模样。不过庆幸的是,雪晴原本的计划,是打算在收获祭祀结束之后,这段期间暂时封留躲避,没想到的是,安琪的介入,让雪晴没有封留的机会,反而重生在石棺之中,使得她没有机会再施以任何术术。
白泽也是不打算再给她机会,再让她继续害人,所以痛下杀手,杀了雪晴。
“白泽……你能告诉我,叶弘城是怎么死的吗?”我问过老和尚,也问过清乐,他们谁都不肯说,许是怕我伤心难过。
但他的死,毕竟是因为我和孩子,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白泽眉头稍动,幽幽道来:“叶弘城以蛊牵引出命脉,给了你,才得以保住你的命。因他的命脉,和孩子本就相同,再以蛊的牵引,完整的吸取了命脉,蛊化作荆棘,所生之花,我喂给了你。孩子迅速吸收了命脉,帮助你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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