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样?跟他哥哥告状吗?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吗?叶弘城已经要杀了你!你就连想要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我并不是为了全致南好,也不是为了驱鬼术士的安全考虑,更不是为了涅日那天,所会发生的事情!我要为我自己考虑,也要为我的孩子考虑!还有吕娜!
“我比你了解他们,叶弘城和白泽早已互存戒心,上千年的家族恩怨,自尊、罪恶、嫉妒、仇恨,全裹成一个炸药包,要做的,就是点燃它!”
我听得出来,全致南很愤怒!虽然我不明白,全致南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番话,他应该最清楚,我和叶弘城还有白泽的关系!现在虽说我和叶弘城的关系已经完全疏远,甚至像陌生人一样!
但只要我和白泽说了全致南的这些想法,岂不是都把全致南套进去了?全致南这不是给自己自掘坟墓呢吗?还是说……全致南是故意说这些给我听的?他身边有其他人?
这一想法的突然到来,让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也许我猜得不假!很有可能,全致南的身旁有其他人的存在!
“我知道了,先挂了……”
我匆忙挂断了电话,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毛,总感觉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是我所未知的事情!
算了,此刻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毕竟有太多的情况,我无法参与进其中,必须得有什么样的契机,也许才能让我知道一切的真相。
这么想来,我正好看到自己的戒指!今天黄昏的时候,就是因为戒指的问题!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我的的确确是看到了叶弘城和顾薇的谈话!
不知道这个戒指,是不是还能有这种能力啊!它会让我看到什么?还是应该说,是鬼印想让我看到什么?更甚者……难道是……鬼玺?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后心都跟着发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不行!鬼玺已经和叶弘城融二为一,如果是鬼玺想要让我看到的画面,一定有它自己的意图!既然有意图,那我更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来在房间角落的开放式卫生间内,来在手盆前,先是将水漏的开关按死,随即打开水龙头,直到确认水注满了手盆。
为了确定,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将手指上的钻戒取下,长舒一口气,稳定心神,做好心理准备,当即小心翼翼的将钻戒,贴着手盆的边缘,将戒指放入水中。
我都已经做好的所有的心理准备,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对啊!当时我明明看到,戒指发出了奇异的光啊!怎么这回没有反应?
等了一小会儿,见水面上,还是没有出现任何画面,就连当时听见的之声,也全然没有!
真是奇了怪了!是时间不对?得是一个恰当的时间?还是只有那么一个影相是需要让我看到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将钻戒捞了上来。为保证我的想法没错,我将戒指重新戴到自己的手指上,再度伸进水中。
这一下,奇异的一幕,再度发生!
耳边传来的碎语,紧接着水面上,再度浮现一个画面影相!
画面中的场景,我好像认识!
对!没错!这不正是吕娜所住的那间孤儿院吗?房间四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花盆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植物。
而画面中的人,安琪和顾薇,面面相持,一旁的长桌后,站着吕娜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眼看着顾薇一脸的不可置信,严厉的呵道:“谁给你的权利?”
安琪昂着小脸,冷酷无情的言道:“我和祖先们交谈过了,她们说是时候该让你做出牺牲了!”
顾薇看向左右的其他人,稳住情绪,和颜悦色的言道:“当然,为我们的族群履行我的义务,是我莫大的荣耀,我当然义不容辞!……但现在还没到时候!”
安琪还在咄咄逼人,继续不容商量的冷眼盯着顾薇:“祖先们很清楚,只有你死了,我们的族群,才能获得收获祭祀的所有力量!”
“注意措辞!安琪!”顾薇很是威严的呵斥:“不久前,我也是你的祖先!……我就是这样看着驱鬼术士一族,一点点地向阴魂妥协。全致南或许不会再管制我们,但我也不是会乖乖服从于白泽的那种人!在我离开之前,我要确保,你们有能力掌控自己的命运!你们会得到需要的献祭!但在我死之前,我还有事没做……”
我才刚听到这里,突然之间,我所在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吓得急忙将手抽了出来,随之那画面还有顾薇和安琪说话的声音,也逐渐模糊,变成了的碎语,迅速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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