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海棠阁接任务主要看心情!这个恐怕陈捕头不大了解吧!”珮瑶凭着想象胡诌道。
“是吗?陈某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徐里正,请问你是怎样才请到海棠阁的人出面帮忙破案呀?”陈志满圆满地将问题当绣球一样抛给了徐子游。
“回陈捕头!我哪儿有那个本事请到海棠阁的人呀,其实是多亏了沉香海棠令!”徐里正开始慢悠悠地解释着,因为“沉陷海棠令”的面子,在场的人无不竖着耳朵深怕自己听岔。
“几个月前有人将一块沉香海棠令用一白色锦布包裹好送到了我的卧房门口,我早上起床出门发现之后打开锦布一看,才从锦布上写的只言片语得知这是一枚沉香海棠令,日后若是需要帮忙,可以凭此令前往苏州找到海棠阁,他们定会竭尽全力助我一臂之力!所以,日前我才会拿着沉香海棠令千里迢迢去往苏州!”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海棠阁在苏州的什么位置呢?”沐楚玉不解道,以他的聪明才智都掏空心思想了许久才破解谜底,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里正还会比他聪明!
“哦,实不相瞒,因为锦布上说了,让我去苏州之后直接将锦布和沉香海棠令交给春心楼的宋妈看即可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海棠阁到底在哪儿,但是我的任务却实实在在地委托出去了!”
“你说我当初为什么没想到以任务为名潜进你们海棠阁呢?”沐楚玉假装焦头烂额的模样,朝着珮瑶嬉皮笑脸道。
“沐楚玉,你少在这里给本姑娘装蒜,就你那满脑袋跑马的花花心思会没想到这一招?”一言既出即被珮瑶给噎了回去。
陈志满将茶盏放回桌上,眉心轻蹙,若有所思地看着珮瑶!
“像你和你师父这种与朝廷挂上钩的人,江湖人中所谓的‘朝廷鹰犬’!你们的名字是上了我们海棠阁的黑名单的!我们又不笨,不会在不清楚底细的情况下贸然接个烫手山芋!”珮瑶斜睨了一遍沐楚玉和他的师父继续道,眼神似乎在嘲笑他们的天真和无知。
“不过,是谁会把沉香海棠令放在你卧房门口呀?”沐楚玉一笑置之后很容易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陈志满和珮瑶的目光也“刷刷刷”地集中在了徐里正身上。
“回各位,小的要是知道就好了!小的只是小小的里正,又不是什么排得上位的芝麻官,谁能拿这样的东西送我?小的从小便局域在这小小的太平镇,和各位口中的江湖人士更是毫无瓜葛,又怎么有江湖朋友相送?”徐里正解释得头头是道。
三人听后都被同一个神秘人物给绊住了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前三枚海棠令虽然也是从不同的人手上流转到了海棠阁,但至少那三人都是江湖中人,可是这个这个这个就只是一个小小的里正呀
“言归正题,不如请你直接说一说眼下这棘手的案子吧?”陈志满拱手道,三个脑袋就算坐在这里想破头也不可能会知晓神秘人物是谁。
“嗯嗯,各位如不嫌弃,不如随我走一趟!我们边走边解释!”里正抱拳朝三人绕了半圈。
众人点头。
徐里正一面带头领路,一面向众人解释这件悬案:“今年从开年到现在,我们镇上已经死了三名女子了,而且全都死无全尸!第一名遇害的女子被割掉了耳朵,第二名遇害的女子被之斩断了双手,第三名遇害的女子被除去了下颌!作案手段极其残忍,但从三名女子身上却找不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徐里正边叹息边摇头,很快就领着三人来到镇上衙门的停尸房处,停尸房外有个小里吏守着,此时他正坐在地上抱着刀打盹儿呢。
“诶!你快醒醒!”徐里正躬身用力推了一下里吏的脑袋,“让你盯在这儿,你却在偷懒,万一尸体出什么事怎么办?”
“老——老爷,你来了!你放心,尸体绝对没事!”里吏睁开眼吓得立刻站起来,用未出鞘的刀拄着地面以支撑睡意朦胧摇摆不定的躯体。
里吏撩开停尸房的深蓝色布帘:“老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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