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太奇怪了!”沐楚玉皱起眉头叹道。
“或许,我们背后还有更强大的势力……会不会是绛魂卫?”珮瑶突然想起这朝廷豢养的神秘杀手组织。
“不一定……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沐楚玉陷入沉思之中,毫无避忌地脱口而出。
在他的带领下,他们俩不知不觉就已然到达了彼岸。
两人从铁锁上跳下的那一刻,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通体一种九死一生的畅快感。
二人所处的彼岸再也不像在铁锁上,在对岸上的茫茫一片了,反而是拨开云雾见月明的通透清晰。
环顾四周,全是山岭石壁或深渊,眼下只有唯一的一条路。
“既然只有这一条路,那就必定是这一条了!我们走吧!”珮瑶笑嘻嘻地朝他勾了勾手。
沐楚玉脸色深沉地点了点头,还不忘继续道:“我总觉得这沉香海棠令在沉寂了二十年之后接二连三的冒出来,绝对不是偶然之事!一定有谁在背后默默操纵着这一切!”
“这是肯定的!但问题是没人知道是谁呀?取得沉香海棠令的人应该离真相最近才是,可是他们竟都不知道!我们现在在这里瞎想也不会想出什么头绪!还是别想了!头疼!”珮瑶走在前步履轻快,一副乐观豁达的模样。
“嗯,好吧!”沐楚玉有些不大甘心,闷闷不乐地暂时抛下这些谜团。
——
夜缥缈,流云惨淡,月光阴冷。无星、无点,四周是瘆人的死寂。
“蕊儿,今夜太安静了!本座感到一阵莫名的毛骨悚然!”周朗贺紧了紧身上的玄色外袍,倒吸了一口凉气。
“盟主喝了蕊儿的参汤后就不会冷了,更不会害怕了!”一身着白色寝衣的女子将青瓷盅盈盈端了上来。
周朗贺倒一把抓住了女子的纤纤玉手,坏笑道:“蕊儿口中的不会冷,该不会是给本座的汤里下了逍遥散吧?”
女子脸一红,端着瓷盅的手又不好缩回来,只好嗲声嗲气地求饶:“盟主坏死了!蕊儿可不敢用这等烈性药来套住盟主的心!”
“本座的心不用你套,就已经牢牢栓在你身上了!你上辈子肯定是个勾人魂魄的小狐狸精!”周朗贺把瓷盅轻轻夺了过来,放在了圆桌上,腾出一只手刮了下蕊儿的鼻子,另一只手滑过她的腰间,将其拉近搂在怀里,抱在大腿上。
“盟主真是讨厌!”蕊儿低着头不再看他。
“一会儿到了床上,本座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的讨厌?”周朗贺故意将嘴凑近了她的耳边,暧昧的气息吹得蕊儿身上开始骚动。
蕊儿闭口不答,猛地便被周朗贺打横抱起。
“天色不早了,让本座给你暖被窝去!”周朗贺继续挑逗着蕊儿,怀里的蕊儿则只是娇羞地笑着点头。
“哐”地一声,一名白衣弟子撞破窗户飞了进来,刚好落在了周朗贺的脚边。
“盟——盟主,有人——闯——闯进来了!”白衣弟子捂着胸口,指着门外,大口大口地往外涌血。
周朗贺慌忙放下蕊儿:“你藏好!”快步走至门外,可是却一个人影儿也没看到。
“到底是谁?快出来!”他双拳紧握,怒喝道。
一种迫在眉睫的危机感迅速席卷全身:梨花坞的弟子全都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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