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锡亲自出马,辰河军士气大震,军气如同血云,覆盖汉中。
余少阿的两万人马刚退至上庸,第二日便有人送回了余少阿头颅,上庸兵士大惊,辰河军至,马上全军投降。
这哪里需要打,这不是打,是送死。
杨锡收了房陵、上庸二县,已将兵马陈于武当山下,翻过北面武当山,便为曹操地盘了。
但曹操那边还没反应,支援余少阿的五万大军石沉海底,曹丕不仅失了面子,还失了里子。
里子是什么,是实力,其安排五万大军支援,结果被斩首万级,四万投降。
不用说,这些降兵,日后便是辰河国所属汉中的建设劳动力,免费使用一年,可开一条公路了。
拿下上庸,杨锡便回了辰河堡。
这几日便是元首选举了,虽然毫无悬念,但你杨锡至少得在吧。
却说余少阿大败被杀,军马全部失陷的消息传至汉中南郑县,刘备终于表现出慌乱了。
“砰!”却是听到消息后,刘备摔杯之声。
不是摔杯为号,而是被惊掉了。
“余少阿误我!不想其竟败得如此快!”
“主公!余少阿虽说也有几架飞艇,两千支步枪,但据说辰河军那一路,有着五十飞艇,还有新出的武器,称堡垒炮车。这堡垒炮车一辆重达二十吨,火炮不能伤,堪称无敌!”
这是别驾张松,张松也怕了,带着颤声。
“堡垒炮车?其杀至西城县,还需几日?”
“两日!”
“赶紧传令,毁坏公路,破坏桥梁,需将堡垒炮车阻挡在上庸一带。吕蒙兵马中无此车,应是此车极重,不可空运,只需将其阻挡在上庸,便能挨上一阵。”
张松没动,似有话要说。
“怎么?子乔还有话说?”
“主公!有一事请主公定夺!”
“何事?”
“昨日西城县、南郑县中,有些百姓,甚至一些家族,偷偷出城,逃往山中或是直接投往失陷的上庸、房陵二县。我大军抓获了一些,请问这些百姓却该如何处置?”
听到此处,刘备一屁股坐倒榻上。
“到此等地步了?”
张松道:“回主公,还不止,其他县皆有此等现象,似乎许多百姓还心下暗喜,互相传说,说是马上要做幸福辰河人了。”
“孔明如何说?”
“孔明并未表态,其只让松来请示主公。”
刘备大袖一甩道:“算了!随他们去吧,大势已去了,便是能抵挡几日,也是苟延残踹,去请孔明,法正,我有话说!”
便是此时,门外脚步匆匆响起,正是法正急急奔入。
“不好了不好了!主公!大事不好!刚刚传来消息,东边毛峦堡垒炮车已至西城县,吕蒙的大军,与其左右合击,拿下西城,张翼德将军与司徒赋天将军领残军不足三千,正往南郑县撤退。要不要请子龙将军领兵去救西城县?请主公定夺。”
刘备脸色苍白,摇手道:“罢了!罢了!四万军马,连一日尚不能抵抗,人再多又有何用,我等培养数年,被其一朝捉去做了苦力!”
辰河六年,第二届元首选举,毫无疑问,全票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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