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郡,沧州城,这原本是一片荒地,没有多少人烟,自去年天津城开建,天杭大运河开挖后,往南便在大运河旁边修建城池,辰河国元首亲提“沧州城”三字。
沧州城地理位置极其重要,其东临渤海,北依天津城,南接青州,天杭大运河贯穿城区,取意沧海之州,是为沧州。
沧州城刚刚开始建设,当然有些乱,城区西北百里,此地公路未通,还是古时官道,很是狭窄,加之人口本少,让这村庄显得更是凋零。
但便是这地,竟然有着香客来往,却原来是这处乡里有着一座庙宇,曰“神医芦”。神医芦其实便是扁鹊家乡人为纪念其而修建,这庙宇左右不过四五丈,前后不过三丈余,占地也就百十个平方。
今日这里没有香客,只二个老农扛着锄头,说笑着从庙前走过,正闲聊着自家地今年计划收成多少。
不想这时,庙宇内走出两道身影,一道看起来温文尔雅,另一道胡须杂乱,面色污垢甚多,但身材高大,气质不凡。
这二人一出庙门,只微微顿了顿,便化作乌光,往一个方向不见了踪影。
这二个老农吓了一跳,差点没把锄头掉落。
“神医庙果是灵验,这怕是下土上来仙人了,看那老者,真有些仙风道骨神态。”
“是了是了,这二位怕是真正大人物,应是地仙,鬼躯、灵躯我等都见过,没有这般快速,且身形有些飘渺。”
二人虽吃惊,但见识却有,可见这世界,知识普及程度已然很高,许多事情说清了,反而不觉奇怪。
周亚夫带着荆轲,径直找到一条河,一个猛子扎入水中,直到在水底将全身污垢洗得干干净净才浮出水面。
“原来周兄看起来如此年轻!”荆轲也没想到,这周亚夫看起来才四十来岁模样。
“荆兄见笑了,按照上界时间来算,少说也被人关了两三年,便是空间中掉落的灰尘,也够铺上厚厚一层了。”
二人有说有笑,倒是将下土恐怖氛围暂时忘却,下一刻,二人化作遁光,朝辰河城而去。
临近辰河城,周亚夫心中倒是有些忐忑。
“荆兄,你说元首随和,但依我所见,古之帝王,便是再随和,那也是一怒而流血漂橹,我父领兵征伐,这一节要是不能过去,有些令人担心啊。”
“无妨,周兄你便信我,前方便是辰河城,这里有着天仙禁空规矩,你我步行吧。我已然打电话给元首,想必此时已然派人在长江边接周兄了。”
二人在长江岸边落下,沿着河岸往下游走,只见前方一道身影急速闪来,周亚夫只震惊于此人速度与控制,荆轲却脑袋一嗡。
竟然是元首亲自来了。
荆轲赶紧定住,周亚夫发现不对,也不敢再往前。
杨锡一步踏出,便仿若瞬移一般到了近前。
“荆轲参见元首!”
荆轲习惯古礼,其非军中之人,这礼节合适。
周亚夫听着荆轲如此,心中大惊,不想这人亲自来了,赶紧拱手躬身道:“罪臣周亚夫,拜见元首!”
杨锡朝荆轲招着手,示意其不必多礼,同时却迈步扶住周亚夫道:“罪臣?这里无君,哪里来臣?再说,周先生何时便犯罪了,您到我辰河城来,便是客人,我当亲自招待,可不敢受这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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