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鸾使劲咳了两下,杨锡便将酒杯放了,伸手在其背上拍着。
“没事没事,你真身体机能,呛一下而已。”
这厮先是拍了两下背,随后竟顺着这情况,还是在背上抚摸起来,名义上是顺气,其实不就是揩油。
玉鸾自是有感觉,起此刻觉得似猛然一触电,竟然不敢动了。
杨锡便顺势将两个手臂全往前伸,从后面将玉鸾连人带手臂全部环住,这还哪里挣扎得了。
再说也没想挣扎。
玉鸾站直身子,看着镜子中被这个男人环住的自己,有些微微发抖,不禁留下泪来。
这一幕不是没想过,自己常常想,高傲的头颅从未想过这世界有男人可以征服自己,若是有,也只能是这个。
杨锡在耳边哈着气,呼吸有些急促,玉鸾道:“你是真的要我吗?”
杨锡本准备说:“那就假的要一次看。”但转念想,若是这么说,气氛便破坏了,遂轻轻咬着对方发丝道:“当然是真的,第一次见你,就有这想法了。”
杨锡读过的书多了,倭国作家村上春树那句: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好感,第一念头就是要跟这女人发生某关系。
玉鸾长相体态都堪称完美,杨锡能不想过?怕是在暗地里意、淫几百回了。
玉鸾理解的杨锡口中想法,却跟性无关,她从这话语中听出的,是以为人家第一眼就钟情于自己了。
女人永远在寻找那个自己想要他爱自己的人爱自己的证据,所以甜言蜜语总那么有效。
接下来的事,不用多说,话说到这份上,女人就像是在太阳底下晒了半个小时的冰淇淋,早融化的没有任何根骨了。
当杨锡再次到地面上时,已经变得容光焕发。
而且一上来,便是好消息。
千乘县欧阳曦回来报告,言自己祖上八代,号称八博士的,都已经在辰河国登记注册,正是成为辰河国之民,并号召曾经的门人弟子皆接受《辰河法典》,恪守国家律法。
这个该高兴,因这欧阳世家不止自己牛掰,其每一代,都有着不少弟子,这些人可组成一派,为儒家大流的重要部分。
便是后世,杨锡也知道有很多文人墨客出自这姓。
不管朝代如何更替,家族精神总能流传百代,这是中国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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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土,魏延很是郁闷,这是什么战斗,跟着打了一次酱油。
一点好处没捞着,反而还帮了忙,这是助纣为虐啊。
推杯换盏时,魏延面带笑容,对谁都恭恭敬敬,添了神医的脚背,又对吕布与赵云的勇猛大加仰慕之词。
这完全违反了其内心思想。
不过还好,自己已成半圣,观杨锡今日战斗能力,与自己还是有些差距。
“还得想想办法,以杨锡现在威望,要在其内部分化,看起来已然不可能。只能进一步强大自己,若是能成圣,那就不一样,直接结果这局面,何须多方诡计!”
想到这里,魏延也不想培植什么羽翼了,人有劣根性,自己他日击败了杨锡,那便所有人都得来添自己脚背。
“还是继续出去吧,我想用不得一两年,这事也成了!”
于是谁便在杨锡还在享受着温柔乡时,魏延便回至自己司令部了。
在司令部,其也为多停留,交代了些事,便神不知鬼不觉出走。
“下土还不够乱,以我现在实力,要他更乱些,要给杨锡树更多敌人,说不定便群起而攻之,让其退回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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