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往上一撞就动了手了。徐擎苍几人也动起手来,除了那青年像看热闹似的还在观看。
项致远几人打他们就像老人戏玩儿童,不费吹灰之力。项致远几个也没拉家伙,特别是项致远,伸出这十个手指头,弹这些人的脑门,弹上就是一个包,比算盘子儿还大点,“嘭嘭……”打得这些人抱头鼠窜,东倒西歪。
对于项致远来说打这些喽啰简直就如同大人打小孩子似的。这些喽啰虽然大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可是他们却不会功夫。、
如果说他们拿着家伙聚在一起,打一个和他们同等的不会功夫的人,或者仗着人多示众,能吓走一些百姓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
可是面对项致远他们四人,这些喽啰根本连他们身前都靠不着,有的都被打倒了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的。
这时那个被项致远踹倒下的领头青年,单手支在了地上,他之所以能够在喽啰当中领头,是因为他有一手绝活,就是口技。虽然他的下巴被踹碎了,不能说话,可这并不耽误他发声。
此刻领头青年已经清醒一些,他冲着山上发出‘嘶嘶’地声音,这声音听着细长而绵软,似有似无,可是声音连绵不绝,能传千里之外。
一时间,徐擎苍傻了眼,他知道莽蛇要来了,莽蛇山上毒莽是巨毒,谁碰上谁亡,为了五两银子还在这较劲就太不值得了。
徐擎苍一把拉过身边的陈长江。陈长江还在如同踩臭虫似的踩一个已经半死的喽啰,他不像陈黄河,跟着项致远两人出来过几回,他是第一次,而且得手,现在正玩得嗨呢,哪里知道危险就在眼前?
只要能跑得动的喽啰都作鸟兽散状,项致远和陈黄河并排挨着,两人一抬眼的功夫,只见从山上密林处,飞下来无数条黑底白环的莽蛇。
这些莽蛇足有小孩子胳膊粗,有成人的一条腿长。那些莽蛇不是爬过来的,而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跃而下,直袭项致远几人。
陈黄河刚要回身跑,可是有两条莽蛇已经飞奔到近前了,莽蛇还没到,已经张开大口,口内吐出了足有一米来长的蛇信子,已经挨到了陈黄河的鼻尖了。
陈黄河一闭眼,等死吧,此时别无他选,可是,突然内视到白光一闪,陈黄河再一睁眼,发出几十条莽蛇已经倒飞数米后落到了地上,再也不敢上前。
陈黄河一看,原来是项致远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铜镜,利用阳光的折射,反出光芒,照着莽蛇一闪一闪的,莽蛇好像十分怕这闪光,都退壁三舍,不敢上前。
陈黄河道:“怎么回事?”
项致远手里的动作不敢停止,他道:“既然到莽蛇山寨当然要心有准备,莽蛇最怕闪光,这铜镜还是从我干娘的屋子里顺来的,到时候还得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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