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长大了是不?认识的朋友多了是不?”林哲瀚面无表情的看着项致远问道。
项致远抬头看了看林哲瀚,一肚子话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说实话,自己的这份差事全是林老大给的,自己对林老大的忠诚如涛涛江水,可是,这其中的误会,就如同裤裆里有块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再如何解释都没有用了。
“你太着急了。”林哲瀚沉默了一下,指着项致远的胸口,一字一顿的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项致远站在原地,脑袋嗡嗡直响,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怨气,可是找谁说理去呢?项致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长江,这瘪犊子玩意现在正在和齐乃山分银子呢吧?
项致远本来一刻也不能等,就想找陈长江好好撒撒气,可齐乃山的音容笑貌竟从脑袋里一闪而过,使项致远打消了这个念头。齐乃山,草了,老子惹不起你躲得起你行了吧?
第二天一早,项致远还是按平常那个时间出门,可是脚步却非常的慢,一路上,他边走边想,要怎么样跟林哲瀚好好解释解释。
“蓬。”
正在心不在焉的时候,突然和对面一人撞了个满怀,项致远抬头一看,草了,原来是陈长江!陈长江正笑嘻嘻地看着项致远,道:“哥,干啥去呀?”
“啪”
项致远突然抡起拳头,粗暴的砸在陈长江的脸上,上前一步扯着他的脖子,疯了一样怒吼着问道:“玛勒戈壁,我得罪你了么?你坑我干啥啊?你不知道我家啥情况么?啊?你不知道么?”
“啪。”陈长江伸出双手使劲儿推开项致远,皱眉问道:“你打我一拳,但咱俩一起长大的,我不跟你一样的。我问你,我哪儿做错了!!”
“玛勒戈壁,你和齐乃山去这么要银子,还捅了钱万里一杵,想没想过,钱万里怎么想??他肯定以为,是林哲瀚和齐乃山一起做的套坑他,钱万里能这么想,林哲瀚肯定也能这么想,人是我找的,你跟我是还是朋友,林哲瀚肯定以为,我跟你们商量好的,弄不好还得以为我在中间劈了银子呢,你会害死我的,你知道么?”项致远瞪着眼珠子,薅着陈长江的脖领子,无比气愤的说道。
“我告诉你,没有咱俩之间这层关系,乃山得把七千两银子一钱不少的全要回来,你信不?我陈长江在乎你的为难,这没问题,谁让咱俩是朋友,但我认识林哲瀚是谁啊?我认识钱万里是谁啊?银子我没给他要回来?死账,起码得劈一半,乃山拿三千两多么?”陈长江摊着手,挺有道理的解释道。
项致远一愣,怎么全是理的事情,到他这么一说,反而觉得齐乃山要银子合情合理了呢?项致远停顿一下道:“那齐乃山疯了似的,捅人家一下干啥?”
“那怪谁?只能怪是钱万里太贪,他不想给银子,不扎他扎谁?”陈长江梗着脖子,立马反问了一句。
项致远无语的点点头:“你滚远点,我跟你没啥可说的,以后咱俩掰了。”项致远指着陈长江无比委屈的说了一句,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就走了。
“玛勒戈壁啊你是不是有病?怎么分不清好赖呢?”陈长江伸手拉了项致远一下,急迫喊了一句。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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