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秦奕还有些耐心,能够说出自己的看法,但是越往后,人就越多。他有些受不了了,索性就闭门谢客,独自在家读书。
然而,安静的读书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晚间的时候,院门之处的一阵急促敲门声,将沉醉在自己世界里的秦奕,拉回到了现实。
“郑家大少爷,郑懿来了!”
秦奕嫂子何氏的惊呼声,传到了秦奕的耳中,也传入了正在屋中休息的秦甲的耳中。
此时正是黄昏,临近晚饭时刻,秦奕便是放下手中的书册,快速走入院落中。院门已经打开,秦奕的父母,脸色皆是有些不好看的站在院门前。他们低三下四的模样,显示着他们对郑家的畏惧。
“哼,郑家之人,还有什么脸面,到我秦家来?”说这话的,自然是走出屋的秦甲,“当初趁着我伤势严重,想要夺取我家的军户户籍一事,还未曾了却,难道现在还要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吗?”
“那是鄙人舍弟犯下的错误!”郑懿踏入秦家院门,脸色和蔼的讲着自己的话,“鄙人这一次前来,是为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至于军户户籍的事情,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秦奕此时已经走出房门,听着郑懿的这一番话,不由得眉头向上挑动了一下。他借此打量了一下郑懿,身着华服,面色黝黑,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却给人一种成熟的气息。或者说,那不是成熟,而是一种很有心机的表现。秦奕甚至是,能够从郑懿的眼神之中,发现出凌厉的气息。
郑懿口中的舍弟,自然指的是郑平,这是秦奕读出来信息,看样子,郑平之前做的事情,郑懿已经得知了。
“我兄长说的是,你们郑家太过于绝情!”
他们依旧记得,当初秦甲伤势严重的时候,那些郑家家丁,究竟说了些什么。更何况,那个时候,郑家对秦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哪怕是派个人来慰问下,都不肯。
“舍弟无知,鄙人已经将他关在了家里!”郑懿神色不变,但是眼神却仅仅盯着秦奕,“此次前来,是因为我听说仲奕二郎的诗词,上了文学增刊,又是作出了一句绝对‘烟锁池塘柳’,上了《文武报》的州报……”
“且慢!”郑懿的话,还未曾说完,就被秦奕打断了,“这些事情,都是与我自己有关的,跟你这个外人,似乎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院门之处的郑懿,脸色旋即有些变化,紧紧盯着秦奕,想要看穿秦奕所想似的。然而,他的做法终究是徒劳的,秦奕此时此刻,神色淡然,一脸坚决的样子,让郑懿不由得儿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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