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自家别墅?
可是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
地毯用的是暧/昧的紫色,色调微暗,唯一的光源是客厅里的一盏用不知名气体填充的灯。
发出淡黄色的光晕。
“师弟。”
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像极了用大提琴弹出来的超重低音。
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环抱住他的腹部,热意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达到皮肤上,而后,他的后背贴上了一个温热的躯体。
对方比他高了一个头,却亲昵地把头放在云庄的脖颈上,身高带来的压力顿时消弭不见。
云庄听见自己说了一句:“师兄。”两个字,字字带勾,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勾引,连云庄自己也特别诧异,原来自己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竟然……有这种效果?
他转过身,目光和殷凌挚静静相对,在这安静而暧昧的空间里,云庄觉得仿佛周身有无数的礼花和火炮在炸响,更可怕的是,漫天的玫瑰花雨是怎么出现在他脑海里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暧昧一下子犹如支离破碎的玻璃,碎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热烈和激/情。
殷凌挚抱住云庄的后腰,不轻不重揉~捏着,殷少将的指节有点粗糙,常年训练给它添上了一层老茧,可这样磨蹭的时候,竟给云庄一种别样的感觉。殷凌挚放任云庄浅浅吻着,只不过三秒之后,他便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滑腻的舌头毫无阻碍就进入了云庄的口中,殷少将大肆掠夺着云庄的空气,舌头灵巧舔~舐对方的牙床和贝齿,满含侵略性的吮~吸之中,大量的津~液相互交融。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似乎比一个世纪更加漫长。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它热烈,澎湃而意犹未尽。在云庄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吻中的时候,殷凌挚终于缓慢地抽~出舌头,白色透明的银丝牵扯两人的唇角,被这离开的姿势拉的老长。云庄脑袋里出现了四个字,藕断丝连。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个整体,如今唇分,牵扯出无数的丝线,透露出无尽缠~绵。
淫/靡的津~液挂在云庄嘴角,引得殷凌挚疼惜地轻轻啄吻,云庄双手抱住殷凌挚的脖颈,被吻地气息不稳,偏偏殷凌挚还要伸手撩~拨他,搞得他双脚发飘,站都快站不稳了。
密闭的空间里,信息素浓郁到了极致,云庄的眼神愈发迷离,而殷凌挚的忍耐也似乎到了极限。
殷少将探出手解开云庄的衣服,简单的休闲服被几下剥开丢在一边,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出来。而殷少将也很快略显粗暴地把自己一身黑色西装脱了下来。云庄的肤色较浅,黄里透着白,跟殷少将结实的胸膛贴在一起,两个人都发出愉悦的呻/吟。鸡皮疙瘩蔓延到了臂弯处,难以言喻的感觉。
殷凌挚嘴角带着笑意,带着热度的手掌轻轻抚摸云庄的手臂,所过之处,麻痒难耐。
“宝贝,我开始了。”
“嗯……”
……
云庄猛然睁开眼,入目是白色的窗帘,密不透风的隔离室里淡淡的药水味格外明显。
夜晚还没过去,刚刚竟然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他难堪地低下头,果然裤子泅开了一团水迹。
天哪,他这是在别人的病房里面,梦~遗了吗!云庄燥了一张脸,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进了卫生间,胡乱用纸巾擦了擦,脑子里却还是在想之前的梦境。
有人说,男人做春梦,很难记住梦里的东西,偏偏他记得一清二楚毫无遗漏,不管是一开始意乱情迷的吻,还是后来让人血脉喷张的性/爱,甚至于每个动作,每次冲刺……
云庄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精神力真是日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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