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的寒毒之症是不是一到春天自然好。”妙含烟从地上爬起来笑着问道。
陆天齐想到昨天那杯酒是不是起到了什么作用,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那酒不过是百草之粹但经妙含烟先喝后又过了一夜就变成了镇住自已体内寒冷湿气的药吗?这个让人想着有些太意外了。平时喝茶喝得多,但也不是完全不饮酒,他马上打住不再往下想匆匆忙忙的说:“哦,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偿”
“啊,昨天,晚上那杯酒吗?嘻嘻,师父你的酒量这么的。”妙含烟想说陆天齐酒量差,但身为弟子怎么可以取笑师父呢,她马上改口,“少酌可养身。”
陆天齐将桌上的东西一指,“你收好了,送去持法司。”
妙含烟收好东西不做逗留,揉了一下自已的脸,还好撞的是人,不是墙。要不然自已这张貌美如花的小脸如何见人。妙含烟还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上浮云之巅,这么高极的地方结界好像没有一样,别人说得吓人得很,怎么她自已进来跟随便进一间普通房间一样呢?想了想或者师父叫自已来是就是因为结界对自已没用,所以方便。
“含烟,你的头发散了了。”陆天齐说话间人已收拾停当,仙人出尘般的站在妙含烟身边。
“我等下再弄。”妙含烟脸儿红了,陆天齐穿件道袍都让人看得花痴,自已穿得跟个土鳖一样头发还整不利落。怪不得炮竹说起那日在闯‘痴疯石’时初见陆天齐觉得自已给他洗衣叠被都不配。现在的妙含烟在师父身边也有这种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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